時辰,我掐好時間灌了些許自己的法力,留了一絲殘念。這殘念會為他勾出百年來的記憶,若有一日穿幫,也能助他自圓其說。
然後沏了一壺茶,師父當年親手教的法子。懷仞挺愛風雅,我不介意裝一裝。
我上一回回玄遙派,並不曾掩藏蹤跡,覺得他報完了恩,不會死心塌地到尋我的境地。如今不敢疏忽,小心地抹去自己的蹤跡。從今以後,他記得的虞子矜,只是那個許多年前帶他去玄遙山的模糊影子而已。
弟子,為師走了,從此相別,永不再見。
我回到山上,師父在山門前等我。
我向他恭敬地行禮:“師父,我可以去死了。”
他向我伸出的手顫了一下。
“師父,其實你可以同我說實話的。”
修仙的人是不得不信命的。我們有幸得蒼天眷顧,多看數百乃至數千年滄海桑田,那必然由我們不得不遵守的規則。
我若是逍桐,那麼玄遙派是我的天命所歸,它給予我無上榮耀,而我性命的盡頭便該是為它渡過一大劫,護佑其繁盛榮昌。
我若是虞子矜,那麼少年時的頑劣便種了一層因果,一飲一啄,皆為前定。我須得為此負罪,以命相抵。
那麼虞子矜也好,逍桐也好便沒什麼差別,都要死,那麼,我還不如作為逍桐,死得還榮耀些許。
“我只有一個私願,我門上下,從掌門至飛禽野獸,不得告知懷仞前塵過往。如此,我便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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