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沒錯。”

秦川拿出來仔細看，越看他的臉色就越差，這份資料與強子查到的沒多大差別，白紙黑字都寫著陸南的死亡資訊。

秦川很不滿意：“我是要他還活著的證據，怎麼全是他的死亡證明？你確定你沒有查漏？”

“我的情報都是最真實準確的，你不信拉倒，別質疑我的能力！”

這下秦川更想不通了，所有情報都判定陸南早在當年就死了，那為什麼汪國民和錢以良會認為他還活著？

媽的，他到底死沒死？！

“你要的我都給你了，另一半諮詢費你是付現金還是刷卡？或者……”紅姐細手撐下巴，笑眯眯地看秦川，對他伸舌舔舐妖豔的紅唇，衣領下豐滿的雙峰露出完美事業線：“用你知道的另一種方式？”

對面，秦川不假思索拿出銀-行卡：“當然是刷卡，麻煩你把腳收回去。”

紅姐聳拉下臉，桌底下，一條女性美腿很不情願地從秦川大腿上收了回去。

付完賬，紅姐按慣例給秦川一支玫瑰，這是紅姐做生意的方式，玫瑰就是個幌子，顧客花上萬元買一支玫瑰，真正買的其實是情報。

離開玫瑰坊，秦川隨手將玫瑰扔進垃圾桶，開車離去。

這兩週，蕭凌也每天都給秦川特別訂燒“補腎大餐”，並且一有時機就對秦川各種拋媚眼扭腰擺姿勢，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明白，連蕭凌也都覺得自己從沒這麼騷過，為了自己的性福真的連節操都不要了，心想老子表現得這麼明顯，你他媽倒是給點反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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