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出來,自然不是為了給水蚺求情的。她與水蚺的關係並不好,她才懶得管他去死。只是,自己卻必須要抓住一個可以倚仗的人,而顯然,水墨寒並不是這樣的一個人。
水墨寒生性風流,他有過許多女人,但是處處留情卻也不見哪裡動心。這樣的人,哪個女人敢相信?就算陸婉君自詡手段非常,也不敢拍著胸脯打下這個包票。
只是,結婚十來年,水墨寒居然就真的再也未出門尋花問柳,這倒是讓別的家族人頗為欽佩陸婉君的手腕。
只是,沒有人知道,水墨寒就連陸婉君也不碰一下的。這卻是做和尚一樣的苦修了。
“既然你堅持,那就這樣決定吧。”水墨寒說著,推開了陸婉君浮上來的玲瓏身軀,抖了抖自己的長衫,道:“別跟我玩這一套,懂了麼?”
陸婉君的眼神沉了沉,卻依舊微笑不變,道:“老爺這話可就叫人傷心了。俗語說,兔死狗烹,鳥盡弓藏。老爺您過河拆橋的也未免太過快了一點吧?”
水墨寒回頭望了她一眼,笑意未達眼底:“你在陸家做了什麼,我並不想過問。只是,這裡是水家,你最好安分一點就是了。”
說罷,也依舊冷了一張臉,出了堂屋,卻是朝著後院水蚺的住處去了。
陸婉君的面目驀然變得猙獰,她扭曲了一張姣美的臉蛋,許久之後,才發出一聲低低的冷笑。
就算自己是一塊供人踏著過河的板子,也可以踏著自己的人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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