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受到相應的處罰,我不會讓你現在就死在審訊室裡。”
戴力克瘋狂的表情完全凝滯在臉上,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對著老人消失的方向嘶吼著:“父親、父親,我是你的兒子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犧牲我!”
金屬門在戴力克·庫克眼前無情的關閉,老人站在審訊室外面停住了腳步,手掌按住發澀的雙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許久之後,他抬起頭,臉上所有情緒都消失無蹤,口氣淡淡的對身邊秘書說:“告訴老亨特,讓他放心,我會秉公處理,絕不包庇觸犯法律的罪犯。”
亨利·亨特接到傳訊之後表情不變的接受了卡諾·庫克對他親兒子的處罰結果,結束通話後,臉上卻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
卡諾·庫克真的老了,他竟然也開始心軟的為了留住不成器的兒子的性命而留下這麼大的把柄——戴力克·庫克確實只是故意閃人未遂,但維克多能夠活下來是因為他命大,而不是戴力克·庫克技術不過硬,其他人在那麼近的距離下在心尖同一個位置捱上三槍,屍體現在都要開始長綠毛了。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難道卡諾·庫克會認為他能接受眼前的結果麼?別說戴力克·庫克不死,他就算死一萬遍都無法緩解維克多受傷帶給亨利·亨特的怒火,這是他存活於世的唯一有血緣的兒子了。
“林達,把老庫克的決定透露給軍部全部工作人員,我倒想知道對自己家族與科學院第六區勾結殘害變異人的事情提都不提,只把毫無疑問的故意殺人未遂點出來,他還想要如何避重就輕。”亨利·亨特說著微笑了起來,維克多是他的兒子,但維克多再好也只是一個人,相比於變異人群體,維克多顯得微不足道,而把另一個受害人推到前臺來掩飾另一個群體關心的問題……
呵呵,亨利真的想知道卡諾·亨特接下去會怎麼接招,比下限的事情,他從不輸人。
亨利拍林達的肩膀問到:“雨澤的身體無恙了吧?他媽很擔心他,讓他早點回家,別參合軍部的事情,好好做個科學家就夠了。”
林達挑高眉毛搔了搔臉頰,毫不猶豫的把孟雨澤擔心的問題捅到了他父親面前:“雨澤和他男朋友在一起,身體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嗯,但我不清楚他走路時候問題是不是嚴重。”
老亨特僵著笑容愣在了座位上,隨後憤怒的吼了起來:“到底是哪個混賬騙走了我兒子,這個小混蛋竟然也跟著一起隱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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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達笑了笑沒有亨利的問題,徑自走出他的辦公室,繼續對庫克家族開戰,留下亨利在自己辦公室裡面氣哼哼的考慮等孟雨澤帶著男朋友回家的時候要怎麼收拾他。
也不是小孩子了,為什麼要對家人隱瞞?他和他媽又不會攔著孟雨澤談戀愛,兒子的年紀早就到了。
被亨利怨念不已的孟雨澤狀態並不好,或許是和安格斯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太放縱了,他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走路腿都是軟的,後面火辣辣的腫著,充分體會了“坐立不安”的滋味兒,最糟糕的是,安格斯還想他表示這已經是體貼他體力之後的結果。
被嚴重刺激到了男性自尊心的孟雨澤終於正視鍛鍊身體的嚴重問題,就算身體不太舒服,他還是每天讓安格斯拿出了維克多訓練機甲戰士時候的訓練內容,減低到自己身體可以承受的範圍後,每天無所事事的在老舊別墅四周荒無人煙的的廣闊草場上每天做著單調的訓練。
不同於安格斯永遠帶著珍珠光澤的白皙肌膚,孟雨澤沒幾天之後□在外的面板已經變成了充滿陽光味道的蜜色,似乎隨時隨地散發著香甜的氣息,讓人想在上面狠狠咬一口,而他過於單薄的身體也迅速結實了起來,手臂、腰、臀、腿部的肌肉線條雖然不能像西方體型一樣健美,但隱隱浮現的緊繃曲線,在融合了孟雨澤特有的溫和氣質後,完全吸引了獲救變異人之中全體年輕女性的視線。
安格斯對此表示很不快樂,他厭惡一切把眼神盯在孟雨澤身上的活物,他想幹脆一口氣殺光這群女人,但是……雨澤哥哥肯定會生氣的,所以他只能無比憋屈的忍耐著情緒,然後在夜晚來臨後,壓著孟雨澤在他身上衣物無法遮掩的部位留下更多紫紅色的痕跡,標示著主權。
安格斯像只暴躁的守護著領地之中伴侶的野獸,每天都用冷冽的金色眼眸盯著緊接孟雨澤的女性,上至四十五歲,下至八歲,統統不能放過。
孟雨澤其實早就發現了安格斯不安的情緒,可他其實沒有什麼好辦法去疏導安格斯這種情緒,他並不是不相信自己,也不是對彼此之間的感情沒有信心,只是佔有慾過於強烈,懷疑一切接近自己的生物,對待這樣的情人,孟雨澤除非把自己關進封閉的空間再也不見外人,否則他實在沒有辦法讓安格斯冷靜下來。
“雨澤哥哥,這裡我不會做。”一開始給孟雨澤送飯的小女孩眨著一雙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她,眼中滿是對知識的期待。
孟雨澤下意識的揉了揉女孩有著順滑髮絲的頭頂,拉著她坐在身邊講解著別墅之中能夠找到的書籍之中的內容,還好,這裡雖然荒廢依舊,但是書房之中的書本卻不少,完全夠二十幾名孩子學習之用。
苦什麼不能苦孩子、窮什麼不能窮教育,在知道科學院把這些孩子抓住之後根本沒給他們應有的教育——為了保證科學院的隱蔽性,孟雨澤覺得這一點太正常了——之後,孟雨澤趁著躲藏的這段時間,兼職起教師的行業,為變異人孩子們講課,孩子是變異人的未來,他不能讓他們成為一群什麼都不明白的野獸。
安格斯眼中不滿的神色更重,直接拉起孟雨澤貼著女孩的手腕,不滿的看向他,孟雨澤好脾氣的笑著鬆開拉著女孩的手,安撫的在安格斯手背上摩挲了幾下,安格斯雖然不高興,但還是妥協的坐回孟雨澤身邊,雙臂緊緊抱在孟雨澤腰間,將佔有的姿態展現得淋漓盡致。
“……所以,就是這樣將公式運用進去。明白了麼?”孟雨澤講解完了解法,笑眯眯的看向女孩,女孩用力點點頭,突然抱住孟雨澤的脖頸,在他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
“雨澤哥哥,謝謝你。”說著,女孩臉頰微紅的跑開了。
安格斯抱在孟雨澤腰間的手臂瞬間用力,他一把捏住孟雨澤的下巴將他強行轉過臉來面對著自己,伸著舌頭來回舔著剛剛被小女孩親過的位置,像是要幫他清洗乾淨似的。
“安格斯!”孟雨澤無奈的推拒著安格斯任性的動作,臉上是無話可說的糾結表情,可雖然他什麼都不說,眼神之中卻明明白白的寫清了自己的意思——只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你到底生氣什麼啊?
“你是我的,只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