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的完美，從微生物植物，到食草動物食肉動物，最後到人，每一個物種都在特定的位置上發揮作用，缺一不可。你不覺得很神奇嗎？”

楊熠聽得都忘了吃東西。“原來你也可以說這麼多話啊？”

孟繁書不理解，“為什麼不可以？”

“沒什麼，我還以為你話永遠那麼少呢，我還納悶呢，你這樣怎麼給學生上課啊？”

“我話不少啊。”

楊熠無語了，這就像喝醉酒的人永遠不會說自己喝醉一樣。楊熠說著反話，“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表情特豐富啊！”

孟繁書誠實地說：“沒有。”

楊熠又被逗笑了，“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我又不像你，平時需要演戲。我只需要講課和做實驗就行了，不需要做什麼表情。”

“表情哪裡有需要不需要的啊？高興了笑，不高興了就哭，生氣了撅鼻子瞪眼睛，這難道不是很自然的嗎？”像是在配合自己的話，楊熠很瞪著大眼睛很驚訝地問。

“我沒有那麼多心情。”

楊熠終於明白，這人不是裝酷，也不是面癱，是心癱啊。楊熠突然就想到了那種古井，一潭死水，沒有一絲絲漣漪，上面漂著一些落葉和飛蟲。有不幸的人跌進來，說不定就會發現古井下面另有玄機……比如干屍，比如密道，比如武功秘籍……

額，想遠了……

楊熠轉頭看著孟繁書，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吃到最後還剩一根油條，其實是一對，兩頭是連在一起的，楊熠掰開，一人一根，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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