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掏出了身上最後一筆錢。
時安:現在你沒錢沒物件,可以哭了。
冀北:……笑著活下去。
——
昨晚剁了半夜手才發現沒碼字……
鬼知道我經歷了什麼,早上起來已經介麼晚了,
沒來得及捉蟲,有怪莫怪【臺詞好像不對
嚶嚶嚶,大家光棍節剁手快樂啊~麼麼噠!
☆、065
黃處長被時安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的能力是隱身。”時安一本正經地瞎扯,“你是要去探查那個組織是怎麼回事是嗎?”
“……”黃處長往後退了幾步,視線在時安身上逡巡了一圈,帶著疑惑地敲了敲桌子,語重心長地開口,“我不知道你究竟從哪裡來的,但是你才三階……我想要招你進登記中心,就是想讓你當個文職,出外勤這事兒,暫時不用你操心。”
時安動作一頓,“那文職的工資高嗎?”
黃處長:“……”
“你很缺錢?”黃處長說,“登記中心的辦事員月薪4500,五險一金雙休年假,待遇其實很不錯的,你考慮……”
比當地平均月薪低,時安的腦海中閃過了這一句話,隨後無情地拒絕了黃處長的招攬,正打算出門去問一下天尚給他介紹的那份工作工資多少時,忽然想起來之前冀北說的話。他立即轉過身看著黃處長,“你認識一個同樣姓黃的,跟你五官相似度超過50%的中年男性,大約40歲左右。他是一個城市特別事件中心的部長。”
“……你是說陽界的特別事件中心?”黃處長恍然,“你想起來生前的事情了?那人是我一後代吧,想想我死了有幾十年了,現在當事件中心部長的……應該是我的孫子。”
“你有什麼想跟你孫子說的嗎?”時安忽然逼近他,垂下的頭看起來陰森森的。
黃處長:“……讓他好好工作?”
“我幫你帶話,你給我付錢怎麼樣?”時安一臉嚴肅,“其實我的異能是通靈。”
開始懷疑時安是不是意識體機能損壞非常嚴重的黃處長嘴角抽了抽,嘆了口氣開啟辦公室的門招了一個人進來,隨後又遞了一張方片給時安,接著跟進來的那人說,“帶時北到老王那裡看看去,他好像傷得有點嚴重,意識太混亂了。”
那人看起來神色恍惚,點點頭就拽著時安的手往外走。時安正打算照著冀北之前說的辦法發家致富呢,沒想到直接被黃處長當成瘋子了。他嘗試著掙脫那人,卻在掃描之下發現帶走自己的那人異能等級已經逼近五階,他默默地收回了攻擊的打算,只聽到黃處長在他身後嘆氣,“……唉,這上頭究竟出了什麼變態殺人魔,殺人時還把人意識體給傷了,瞧這孩子腦子不正常的……”
時安:“……”
他默默地跟著那人出了登記中心,外面是之前他見過的那條大街,街上的店面陳列櫃上擺放的全都是那些方片。他神情微動,握住手中的方片開始嘗試解讀物品資訊。
如他所見,陰界中所有的物品都是以這種方片的形式存在的,製造方片的材質不屬於時安熟知的任何一種,但他手上的這一片方片裡面儲存的卻是可以直接讓意識體吸收使用的流通貨幣。
這個發現讓時安振奮起來,以這個方片為例,他可以儲存流通貨幣,這種形式和華夏兌星的通用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時安嘗試著直接吸收方片中的能量,發現自己的能量核竟然能直接吸收!
這意味著如果他知道了將能量置入方片的方法,以後他可以將空氣中的流動能量粒子置入方片,自己再吸收方片中的能量,這樣他就可以不用直接吞噬通用幣了!
時安不由地睜大了雙眼,想要試圖尋找出將能量置入方片的辦法。但是他現在離開了冀北的終端,手上沒有精準的掃描和計算工具,只得抿著唇將此事暫且放在後面。
黃處長吩咐的那人依舊一臉恍惚地走在時安面前,跟陌生的外人相處讓他不自覺就豎起了防備的壁壘,但一種掙錢的慾望讓他邁開了那一步,最終乾巴巴地開了口,“……你在陽界有朋友嗎?”
那人恍若未聞繼續往前走了好幾步,忽然之間卻停了下來,僵硬地扭過頭來,“我有一個兒子。”
時安這會才注意到這竟然是個年輕女人,只是身上一件深色花紋的衣服讓她看起來十分顯老,再加上一頭披散著的及腰長髮,腳尖離地幽幽地飄著走路的樣子,看起來簡直跟時安記憶中華夏兌星早古時期流行的驚悚劇中的恐怖女鬼一樣,說話的聲音也是陰森森的,彷彿自帶驚悚音效處理。
時安雖然是個唯物主義的科學工作者,但從他會被冀北實驗室中的貓貓狗狗都嚇到這件事就可以猜出,他的膽量並不是特別大。此時他緊緊地抿住唇,快速地忘記自己當年在實驗室時,無意間看到同事在看古早驚悚劇時掠過的某些駭人片段,用面無表情遮蓋了自己的害怕,“……你有想要和他說的話嗎?”
“我……”那人彷彿回憶起了什麼,“我想告訴他,他爸不是個好人。”
時安一頓,忽然想到了什麼,“你什麼時候過世的?”
“……”那人慢慢地垂下頭,“……有十多年了吧,十年……還是十五年?”
“你——”時安仔細辨認了一下她,確認她的年紀應該不大,想了想再次詢問,“你的兒子……在你死的時候多大?”
“我的兒子……那時候才剛出生!他才剛出生啊,那人怎麼這麼無情,負心!啊……”聽到這話,女人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瘋狂地尖叫起來,時安忙往後閃了幾步,感受到對方似乎陷入了能量暴動中。
這種能量暴動的情形太眼熟了,時安腦中閃過哈瑞斯的身影,眼看著對方好像快要發動無差別攻擊了,危急時刻時安不知觸發了什麼點,直接趁著對方發狂的間隙喊了一句,“我幫你給他帶話!你冷靜一下,我……我幫你把你的錄影帶給他,怎麼樣?”
這句話慢慢地安撫住了女人的情緒,她的能量暴動漸漸平緩了下來。她幽幽地望向時安,“錄影?”
時安往後退了幾步,保持住一個安全距離後慢慢開口,“你想讓你的孩子看看你嗎?”
那人聞言有些心動,“怎麼看?”
“我可以給你錄影,然後走私人通道,幫你送到你兒子面前。”時安回憶著平時冀北忽悠客戶時候的語氣,下意識地模仿著對方,“我……可以保證這個渠道非常安全,只要你將你兒子的地址告訴我。”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你去世的時間已經超過十年了,這麼長的時間我無法保證您的孩子還在原來的住處,所以我們需要增加一些服務費用,您能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