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溫柔。

高練沒理他，兩個人沉默的喝完了咖啡。

李瑞給服務員了個手勢，服務員就過來了：“結帳，兩杯。”

高練攔住他：“雖然沒你有錢，但不至於支付不了一杯咖啡，你的錢留著給別人用吧。”

李瑞猜到了會這樣，也不強求。

進去的時候天還好好的，出來就下雨了，下的還挺大，高練本來想打車回公司的，但現下這種情況，還是不委屈自己了。

“你站這別動，我去開車過來。”李瑞說完就衝進了雨水裡。

高練自然沒動，等車過來之後，開了後車門坐進去。

李瑞回頭看他，好像在檢查高練有沒有系安全帶。

他頭髮半溼，昂貴的西裝上沾了水漬，還有雨水從臉頰滑落，沒了之前高高在上，端著的樣子。

“你為什麼看上我了…”高練靠在後座上，眼瞳通透，像貓的眼睛，沒有雜質，卻帶著涼。

“因為皮相？…聲音？”

李瑞湊近高練，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逡巡過他的頭髮，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鎖骨，還有被衣服包裹著的美好肉體，然後拉著高練的手，迅速直伸自己的□□，用低沉的聲音說：“就憑我看你一眼就會硬，而別的人需要勾引…”

高練用力收回手，嫌惡的看著他。

“怎麼樣，理由是不是很強大。”李瑞笑出了聲，帶的胸腔開始震動。

高練覺得自己手心發燙，話也不想多說，只想快點到公司，遠離這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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