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褲腿邊緣上擦了擦手掌心裡的汗，才雙手握住尼克·肯的手，顯得激動而興奮的搖著。“我、我曾經去聽過您的講座，哦，還買過您的書。您真是太棒了。”

“多謝。”尼克·肯笑著，隨即意外深長的看了旁邊依舊神色淡淡，顯得不卑不亢的顧臨一眼，那雙灰藍色的眸子裡，有戲謔和輕蔑在裡面，隱含，卻又恰好能夠讓顧臨看清。然後又極快的偏頭重新看向依舊握著自己手的菜鳥律師，含笑。“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在結束後給你我的簽名？”

“那、那真是多謝你了。”菜鳥律師驚喜的大聲說著，兩樣放光，似乎全然沒注意到自己這樣的表現有什麼不妥，更加沒注意到因為這一幕閃爍得跟快的快門和閃光。而李青山等人的臉色已經從青，變成了黑。

“恕我冒昧。”旁邊有個不大不小的聲音插了進來，讓尼克·肯和菜鳥律師同時側目，也讓媒體注意到，併為了聽清楚開口的人在說什麼，極快的停下了，拍照的聲音。旁邊有拿著話筒的記者，伸長了手，就為了讓後來的這個女人的話能夠被大家聽清楚。

——封姐。

“如果要簽名的話，您可以現在就要。”她帶著笑意，衝菜鳥律師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到，“因為我想您應該沒有時間在法庭外等到結束吧？”

“咦？”法、法庭外？菜鳥律師看著封姐怔怔開口。“可、可是我是顧的……”律師二字還未出口，就被封姐笑著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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