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連神王力量的1%也發揮不出的。
但神王的力量的強大決不能小覷,從塞穆爾毫髮無損就可以看出,即便神王力量的1%也是很強大的,每當融合神王融合度增長,不單增長力量,也還附送招式,就是控制力量的方法,雖然目前姬九寒忘記了控制神王力量的方法,但身體強度還在,還不至於被第十八層的毀滅模式轟殺。
疼痛侵襲姬九寒的感官,幾乎要把他撕裂。真是該死,還不能死在這,他還在等我,不能死,為什麼不能死?他是誰?姬九寒感到腦袋莫名的痛,得想辦法套出他的話,否則連自己到底是誰都不知道。
姬九寒很早就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了,有種自己跟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陌生的記憶,明明是本該很熟的人,卻給他陌生的感覺,除了蕭水清這個下屬的到來給他熟悉的感覺外,讓他自以為己確實還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但一切就在今天被一個陌生人打破了。
“我也說過,一切都不一定呢!”姬九寒強忍著痛楚,在自己的感官還未失去之前站了起來。
實驗室的氣流再次流動起來,不同於第一次只是把姬九寒推出操縱檯的氣流,這次的氣流直接把實驗室都旋轉了起來,中心的氣流快速匯聚成風刃向姬九寒劈去,姬九寒突然懸浮起來,但其他事物依然靜靜地處在原地。
姬九寒僵硬地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古越,發出沙啞的聲音:“謝……了……”
古越把姬九寒抓起來,一起飄在了空中,姬九寒已經沒有力氣動了,他有些後悔開啟毀滅模式了,最後受傷的還是他自己。
不過為什麼古越可以觸控到自己,姬九寒有些疑惑,古越雖然是生魂,不同於死魂,但依然是魂魄狀態,都是無法接觸到生界的東西,除了之前關住過古越的冰晶臺,材料特殊,是專門研製出關押魂魄的。
姬九寒想不明白就沒再想,可以從塞穆爾這邊突破,而且眼前的男人現在不著急殺了他,因為他太輕視他了,現在他是很弱,姬九寒無法否認這個事實。
“我知道你是誰了。”姬九寒平靜無波的看著塞穆爾。
塞穆爾的瞳孔突然收縮一下,雖然很短暫,但姬九寒並沒有錯過。
但事實上,姬九寒除了在神魔戰場見過塞穆爾之外,並沒有見到過他。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充了點背景,之前沒說明清楚,感覺BUG好多啊/(ㄒoㄒ)/~~
第20章 第二十章 離去
這一招只是試探性的,姬九寒無法知道塞穆爾是否會中招,但塞穆爾收縮的褐色瞳孔顯然已經出賣了他,他們確實見過。
而現在,塞穆爾誤以為姬九寒因為他已經恢復了全部記憶,所以才會認的他。
塞穆爾身為魔神的忠實擁護者,他不狡詐,不會撒謊,也就沒有想到姬九寒只是騙他的這件事。
“看來你的就算恢復了記憶,還是這麼弱,就像當年,只能當個累贅,靠你的伴生靈獸保著你的命。”
伴生靈獸?姬九寒腦中突然浮現出在神魔戰場中蕭水清馱扶著他前進的場景,鮮血染紅的戰場,不禁讓他戰慄,這是失憶前也不願記起來的回憶。
腦中陸陸續續的閃過他和蕭水清在神界悠閒生活的日子,沒有戰爭,沒有壓力的生活。
偷喝靈泉的生命之水,被生命女神追著打,逃跑到生命女神追不到的地方,一起哈哈大笑。有時不小心拔了哪位仙子中的仙草,去喂蕭水清手下的一些低階靈獸,只留下看著滿園雜亂哭的一塌糊塗的仙子。
塞穆爾的行為讓姬九寒又恢復了點神界的記憶,還讓他記起來了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不顧任務,殺了任務目標,在亡靈域完成任務後,卻失去了記憶。
在幽暗森林裡遇到拳頭大的小奶貓的喜悅,在這個世界對蕭水清的信任。
“放我下去。”
古越把姬九寒放到地上,獨自飄到一邊,防止傷及無辜。
“讓你一招,接下來該我了。”說罷,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狹小的空間裡相撞,瞬間,地底實驗室化為了廢墟,地面塌陷。
旋轉的氣流撕裂了空間,在古越身後形成一小個漆黑的旋渦,待在一邊的古越被旋渦吸了進去,失去了蹤影。
做個安靜的美……鬼也有錯?古越漸漸在黑洞裡失去了知覺。
“醒了,醒了!”
“快通知病人家屬,病人醒了。”
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氣息刺激著古越的感官,他咳嗽了一聲,緩緩睜開雙眼,死死地著雪白的牆面,又從病床上爬了起來,拔掉身上的針管,身體沉重,肌肉無力,但真正又給了他活著的感覺。
護士不知道跑哪去了,家屬,他沒有家屬,他是孤兒,也還未婚,去哪找家屬?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古越回過頭來,看著門口穿著西裝的精英男。
精英男戴著金屬邊框的眼鏡,面板白皙,並不高的個子,看起來斯斯文文,卻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抱住他:“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Boss?”
古越還有點茫然,但還是抬起手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突然顫抖的抱得更緊了,抬起頭來看著古越,突然吻住了他,古越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不知在病床上躺了多久的手臂根本沒有力量,推不開眼前的男人。
在公司裡他經常聽到有妹子在講他和上司的故事,他也有些生氣,純潔的友誼怎麼被講的這麼汙呢?現在看來真是那麼回事,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我喜歡你。”男人放開古越,真誠的凝視著他。
“Boss,這不是開玩笑吧?”
“我愛你。就像小時候那樣叫我就行。”
“你是……”
“我是當年在孤兒院時,總愛跟在你屁股後面的,被你當做……女生的人,當時你還說長大後要娶我。”男人紅了臉,有些著急,擔心他真的忘記了。
“你是小芽?不會吧,小芽是男的!”古越驚訝的看著他。
“我叫石崖,山崖的崖,而且當年很久沒剪頭髮了,我真的是小芽!真的!真的!”
“好了,我相信你,你不用強調那麼多次,”古越看著著急的憋紅了臉的石崖,覺得他挺可愛的,就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而且……”
石崖阻止了古越繼續作怪的手,問道:“而且什麼,別講話講一半啊!”
“而且我當年是認真的。”古越誠懇的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真的?”石崖有些不敢置信,“你不是直男嗎?”
“直男怎麼了,只是剛好喜歡上相同性別的人。”
兩人久久相擁,直到護士打開了房門。
護士尷尬的笑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可以繼續。”一臉都懂得表情,就走出去關上門。
兩人相互笑了笑:“走了。”
互相摟著肩膀離開了醫院。
“後來你為什麼不辭而別了?”
“我……被家人認領了回去。”
“好狗血,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