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員再一次送上烤肉時，試探詢問陸齊要不要嚐嚐餐廳裡的特色炸雞肉包。新鮮雞肉切碎，加了番茄醬、洋蔥、西洋香菜葉、乳酪和深炸土豆泥，攪拌均勻炸出來，又香又濡軟。

直到餐廳打烊，陸齊跟金天才不得不離開。巴國的熱鬧是分割槽的，商業街上燈火輝煌，等到拐進小巷，就靜謐無人。

陸齊兩手揣兜，看看天上的星，又看看身邊的金天，驀地笑出了聲。金天側目，挑眉問道：“你笑什麼？”

陸齊抿嘴，陷入回憶一般道：“我就是忽然想起從前，當時我們打的不可開交，我原本總想著哪天把你拆骨入腹。沒想到現在我們不僅能共事，還成了不錯的朋友……”陸齊說著，不知想到什麼，又沉默了下來。

“怎麼了？”

陸齊搖頭，嘆息道：“傳說中的神獸跟兇獸都有做朋友的可能，為什麼我就沒有能吃飽的可能呢？”

兩人不管說什麼，最後的話題都會變成下頓吃什麼。陸齊嚷著說想吃葡式蛋撻的時候，金天本來還在笑，忽然就變了臉。陸齊動動鼻子，蹙眉就道：“好新鮮的血腥味……唔，是人血……”

正說著話，就有一個影子嚎叫狂奔而來張嘴朝著陸齊咬過去。那人牙上滴著血，面容扭曲恐怖，像極了恐怖片裡的怪物。陸齊偏身，在他脊椎上面點了一下，那人就倒在地上，蠕動著肢體爬不起來。

陸齊蹲下來看著那人，撇撇嘴道：“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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