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拿手去抹眼淚，一邊若無其事的說：

“主人，這麼早就醒了啊。”

寧中維卻無法和他客套下去。望著楚狩止不住的淚水，眉間皺起的弧度，鬼使神差的，寧中維低下頭，吻在了楚狩的眼角上，並且伸出舌頭舔了舔楚狩臉色的淚痕。

這是楚狩第一次觸動了他心的哭泣。

以前楚狩也當著他的面哭過。一開始是被自己欺負，後來卻是學乖了對自己裝哭，那時自己從來沒有當回事，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在乎。只有這次，淚水明明都要被自己舔幹了，怎麼還覺得要流到自己心裡了呢？

“楚狩啊，你的淚水怎麼不是鹹的呢？”

什麼不是鹹的？楚狩有些怔愣。那句話給他帶來的打擊，讓他已經失去了思考的餘地，連寧中維說的話都聽不明白。不過他現在也有反應過來了，這是寧中維逗他玩呢，要不怎麼神情裡還有些心虛？只是心還沉悶的他，已經失去了傲嬌質問的勇氣。

如果……那是寧中維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告訴自己快放棄了的呢？要不，明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還能說出這樣殘忍的話？楚狩突然明白過來，當王染染看到寧中維和別人甜甜蜜蜜在一起時的心情。

肯定很痛，痛的要死。

但是總得保留自己的尊嚴。楚狩努力勾起嘴角，輕輕的說：

“因為我的眼淚裡什麼都沒有，沒有鹽分，自然沒有味道。”

這傻觸手。寧中維不敢再去逗他。總覺得在這樣的情景，如果還說什麼假話，楚狩要再也不理自己的。說就說唄，有什麼好怕的。只是饒是如此想，寧中維臨開口了，還是覺得臉上有些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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