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其實不算太遠，就是路況比較差，車子顛簸得久了，人都有些不舒服。

邊澤一看白曉臉色不好，把車停在了路口。

“沒事吧？”

白曉搖搖頭：“還好，路不好開。”

邊澤下車抽了一根菸，白曉順便下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能好受點。其實，這裡距離臺化鎮已經很近了，按照白曉所說，還有幾公里而已，快得很。

“你是白曉女娃子吧？”

一個大約五十左右的婦人路過他們的時候，突然停下來說了這麼一句話。

白曉回頭，確定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印象之後，不禁皺眉：“你是？”

中年婦人笑道：“你不認識啦？我以前住你家隔壁呀，我們家虎子，以前老被你們兄弟倆欺負呀。”

白曉有些尷尬。

她極力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這個婦人口中虎子的形象。以前小的時候，確實有一個小胖娃經常跟他們姐弟倆一起耍，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叫虎子的人。因為他們總愛叫他胖墩兒，也就從來不知道他還叫做虎子。

“你小時候還是個女流氓？”

邊澤湊過來在她耳畔低聲問了這麼一句，白曉的刷的一下就紅了。

“女流氓怎麼了？女流氓才能治得住你這個耍社會的。”

邊澤不反駁，只是唇角微微一彎，側過頭繼續抽菸。

那婦人話也很多，繼續有一茬沒一茬地說著。

“那會兒你們都還小啦，打打鬧鬧的，我們家虎子可沒少被你欺負哦。”婦人也不是生氣，反而笑了笑，“但我每次問他是誰欺負他，他又從來不說你，都說是隔壁鎮的那個高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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