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失敬失敬，本市的傑出優良律師，咱們局裡的好夥伴行不？”

“真的成了，你紅包要大一點。”孟嫻笑了笑，目光看向外頭朝自己開過來的消光黑法拉利，霍啟雲開車的樣子其實還蠻帥的。“嘖，老劉你看他，有沒有聯想到一句話？”

“什麼話？”

“香車配美人。”

“……”你們的情趣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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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併？”她放下叉子，認真看霍啟雲。

“你可以考慮看看，實際上就是兩個品牌，我跟你隸屬同個集團，我不會干涉你的經營跟人事排程，但你可以運用我的資源，接到更多國外的案子。”他說。

“這麼大方？”她微微歪頭。“那我算是什麼職位？”

“隨便你選。”

“那你原本要給我什麼職位？”

霍啟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後嘴角緩緩揚起：“我的當然繼承人。”

何謂當然繼承人──白話來說，就是配偶。

孟嫻微瞇起眼，切了塊牛肉放進嘴裡，含糊不清的問：“我不管，我要總經理。”

“可以。”他爽快地同意。“身兼數職也行。”

“我又沒說我要身兼數職。”

“很可惜，總經理跟當然繼承人是一個包套，你只能全買。”

“我現在看到了不喜歡，買一個退一個不行嗎？”

“兩者需搭配使用，才會有最好的體驗，另外實體店面販售沒有鑑賞期，除非東西壞了。”他說。

“我看你壞了。”她嘲諷。

“你昨天還說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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