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傢伙腰上沒有二兩肉。

“睡著了。”楊瑞閉著眼睛道。

“你睡著了還說話？”陳越問。

“夢話。”楊瑞道。

陳越好氣又好笑的說：“你先別說，我跟你說個事！”

“嗯。”楊瑞哼了一聲。

“我那天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你和我結婚了，但是我就奇怪了，你不是男的麼？怎麼和我結婚啊，然後我就醒了。”陳越小聲說。

楊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你媽媽人很好。”

陳越明白他的意思，咬咬嘴唇，還是開口了：“楊瑞，咱們的事情我不可能和家裡說的。”

“我知道。”楊瑞的語氣很平靜。

陳越討厭這樣的楊瑞，對什麼都漠不關心，陳越會覺得自己其實根本就抓不住他。

這種心情讓人煩躁。

沒想到楊瑞又開口了：“我們兩不存在現實問題你信不信？”

“嗯？”陳越不解。

“我們兩的問題在我……”楊瑞嘆了一口氣，細不可聞，“如果我一開始沒有招惹你……”

“你這是什麼話！？”陳越一聽火了，直起身子來瞪著他，雖然屋子裡黑乎乎的楊瑞應該看不到自己在瞪他。

“我不奢求太多，你別離開我。”楊瑞靠過來，把頭抵在他胸口。

陳越覺得難受的厲害，楊瑞總是比自己愛他多愛自己些，他越是這樣，陳越越是怕自己到最後根本還不起。

不知道誰家的車子撞到了小區裡的垃圾桶，樓上那隻狗又開始狂吠，陳越攬著楊瑞的肩膀，楊瑞靠著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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