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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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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離開。

小準子不得要領,還想著替齊湉說幾句好話:“陛下,齊公子昨天一醒來就唸叨您了。”

恭送陛下走遠了,才回頭看齊湉,一看就受驚了:“公子,你怎麼了?”

皇帝坐在椅子上,眼睛閉著,頭微微後仰,神情有些慵懶。

埋首在皇帝身下的是一個身著碧衣的少年。

皇帝端起身側的茶杯喝了一口,又看了身下的少年一眼。

碧衣如水,柔弱無骨,一把纖腰隨著動作優美地一起一伏。

“六王,六王,請您稍坐——”奉安的聲音本來就尖,一急就格外顯得突兀。

門簾一掀,六王凌蔚已經進來,皇帝掀了掀眼皮子,看著凌蔚大喇喇的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阻攔不及的奉安匆匆趕來,皇帝抬抬手,示意出去。

陛下的手施恩般摸了摸少年的頭,知道陛下已經沒有了逗弄的興致,依著規矩,幫陛下清理乾淨,伏首在地,道:“謝陛下賞賜。”

“皇兄,白天宣淫,實在不是明君所為啊。”坐在對面的人悠悠然地開口。

皇帝拿腳踢了踢碧衣少年,少年低著頭跪到椅子的一側。

“皇兄,小時候太傅教我們,兄道友,弟道恭,臣弟對皇兄一向恭謹,皇兄怎麼能乘著臣弟那日身體不適,不上早朝就把臣弟編派到了蠻夷之地去啊,這實在是於禮不合啊。”

“既然身體不適,理應在家好生將養,趕著去勾欄,也不怕那胭脂香粉把你燻出病來?”

知道掩不住了,凌蔚諂笑兩聲,又苦著臉道:“皇帝啊,這蠻夷戎狄之地讓臣弟過去,那邊茹毛飲血,不究禮樂,更不懂風情雅趣,沒有美人在懷,你也不怕臣弟在那裡寂寞死啊。

皇帝漠不在意,只用手指勾起跪在椅子邊的碧衣少年,道:“這個如何?“

碧衣少年的神情黯了一下,抬頭的時候馬上又是柔媚的模樣,盈盈道:“奴才碧柳兒參見王爺。”

六王看了看碧柳,道:“你過來。”

碧柳匍匐著到六王腳邊,六王順勢把他抱在懷裡,掐捏了幾下,道:“皇兄這裡果然是絕色。”

男寵就像是皇帝書房裡的一副字畫,桌子上的一方硯臺,看著喜歡了,向皇兄討,皇兄自然就會給他。不,男寵還不如一方硯臺,那硯臺可是玄玉做的,冬暖夏涼的僅此一方。男寵,單單是各地進貢來孝敬來的就不知道多少。

六王美人在懷了,又接著道:“皇兄,所謂王羲之因酒成就蘭亭集序,關羽溫酒斬華雄,趙匡胤杯酒釋兵權,武松打虎還要醉著酒來打,可見有酒方可成事,臣弟又是一個無酒不歡的人,請皇兄賜幾罈美酒,讓臣弟出門先討個彩頭。”

“2壇儀狄醉。即日起程。”

那可是好寶貝。凌蔚喜滋滋道:“多謝皇兄。”

☆、要被吃了

小準子一溜地往房間裡跑。

開啟房門,帶進來一陣風,把藥往桌子上一擱,兩隻手捏在耳朵上,一邊嚷著:“燙死了,燙死了!”

一抬頭,看見齊湉坐在窗邊,大開著窗戶,雖是冬日,卻是一個有太陽的日子,陽光投在齊湉的臉上,小準子看著齊湉的睫毛沾著金光,想起夏日上林苑裡,那黑色背紋蝴蝶的羽翅也不過如此。小準子看著他只穿著單衣,便取過夾袍,道:“公子,身子好不容易好些起來,這樣坐著窗頭挨凍怎麼使得?”語氣間,一向乍呼呼的性格也帶上了一些柔聲。

齊湉就著他遞過來的夾袍,緊了緊領子,道:“好多了,已經不礙事。”

小準子看著齊湉接過藥碗,一口喝盡,又靜靜地坐著發呆。心裡嘆了口氣,這個公子長得好,也好伺候,就是話太少,讓人看得平白無故地生出幾分心疼來。

正午時分,宗太醫依例來請脈。

齊湉看著他開好方子,開口道:“宗太醫,我母親不知道我出來這麼久,想麻煩您能否幫我——”

“齊公子。”宗薄明未等他說完,就急急打斷了,聲音輕了下去,道:“想必齊將軍已經考慮周全了。”

齊湉想起父親那夜和他的談話,欲言又止,父親的眼睛中有惋惜無奈,有歉疚不忍,有奇異的感覺一劃而過,可惜自己當時被那個盛大的承諾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原來他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說,只怕自己不肯吧,如今人進了宮,願不願意由不得他,又有這個承諾誘惑,他自然就能夠忍下去了。

宗太醫看著齊湉嘴角勾起一個極淡極嘲諷的笑容,開口道:“這樣我就放心了。”

宗太醫前腳剛走,院子裡就來了兩個人。

小準子笑著迎上來,微微躬身,道:“兩位公公怎麼來了?”

其中的一位公公長著一對吊梢眉,向上挑起,極英氣的眉頭,配上有些陰氣的臉,看著不倫不類。他開口道:“陛下要這位公子今晚去侍寢。”

小準子哎呦一聲,趕緊回身,大著嗓子喊:“公子快醒醒,陛下要你晚上去侍寢!”

等到齊湉在裡面穿戴整齊了,吊梢眉用看貨物一般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開口道:“跟咱家走吧。”

儘管齊湉心中納悶晚上的侍寢,為什麼要正午過去。只是他沒有開口,默默地跟著。

看著他們要走,小準子忍不住上前,怯怯地和那位公公道:“公子身體剛剛好些,能不能讓奴才跟著伺候……”

吊梢眉冷冷的回頭看一眼,哼了一聲,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他又是個什麼東西。還要跟著伺候的。”

小準子被他這麼一喝,不做聲了。

齊湉沒有轉身,開口道:“回去等著,我沒事。”

他們領著齊湉進了一個很大的廡房,有很多的隔間。那兩位公公領著齊湉進了一個隔間後,就令齊湉脫乾淨衣服。齊湉努力地讓自己漠視自己的身體,跟著他們進了後面的小木門。其中一個去後面的格子間裡取了一堆的東西出來。

另一個站在齊湉的前面,道:“跪下,手放在額頭,腰下沉。”

齊湉雖然已經十八,但是始終未經人事,他儘管覺得這個動作屈辱,還是依著指示跪了下來,期間有人用手在他身上滑動,糾正著他的動作。然後那人離開,齊湉鬆了口氣,結果一下子感覺有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往他後面鑽進去,他整個人一驚,扭頭一看,是一把水壺。一股血衝上了腦子,他猛地推開,不幹了。

後來的事,齊湉就記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劇烈的掙扎,別人的舉動一概不知道,然後他們將一塊布放在他的鼻子口處,他吸了一口,身子就軟了下去。

接下來,他聽到兩位公公說,可以開始清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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