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畫質的,每個人的表情都能看的清楚。
有了這麼高科技的監控,找那個女的一定是易如反掌!但是我卻低估了女人的本領,低估了她隱藏的本領…
我們三個人分工合作,把所有的攝像頭都看了個遍,每一層樓的攝像,就連衛生間門口的攝像頭我們都沒有放過,但還是看不到她的正臉,看不到她那神秘又詭異的臉。
她的身影的確出現在了所有的監控器中,而且最恐怖的是,她是一路尾隨著我們來的。當我們踏進商場沒多久,她也就跟了進來,並且一直跟在我們的身後。
直到的發現她的時候,她才慌張的準備離開。也就是這個時刻,她消失在了我的視線…
“怎麼樣?你看到她的臉沒?”
“沒,你呢?”
“也沒…”
在監控室呆了一個多小時,所有的監控都看了一遍,我們得到的卻是這麼個令人喪氣的結果。
那個神秘人好像知道商場裡的監控在哪裡一樣,所以她一直都是用帽簷擋著臉,一直躲避著監控的攝像。
好狡猾的一個人,真是隻老狐狸!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把她給揪出來,我要知道她到底是誰,到底要對我做些什麼。
她的身形看著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又好像是似曾相識。不過不管怎樣,既然是對我的生活造成了威脅,她就一定會被我抓出來“就地正法”!
☆、第四章:父親
那個神秘人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每次的出現都能讓我的生活有所變化,都能讓我和歐陽澤之間出現些不愉快。
都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愛情的力量是無窮的。我以為跟歐陽澤結婚後,我們的愛情就將無堅不摧、無往不利。但是我錯了,這一紙的婚姻還是會被惡魔手中的鐮刀所撕毀,我的幸福也會因此而變質…
遇到神秘人的事當天我就告訴了歐陽澤,當時的他先是一驚,但過後便又平靜了下來。好像此時的神秘人跟他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既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就不用管她,等到她動手了,我們再行動,好嗎?”
歐陽澤握住我的肩膀,兩隻眼睛湊的很近。那深邃的瞳孔好像充滿了神秘的能量,讓我不得不聽他的話…
自結婚以來,歐陽澤的“奴性”倒是減弱了不少,他不再像以前那樣什麼事都聽從我的意見,整得我就是他世界的神一樣。現在的他學會了跟我商量,學會了更加民主的決策方法。
我喜歡這樣的他,喜歡這個並不霸道只知工作的他,喜歡這個溫文爾雅,崇尚民主的他。這樣的他才是我最期盼的伴侶模樣。
“對了,明天我要去中國一趟,有什麼需要我帶的嗎?”
中國,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那裡住著我曾經最好的朋友,也住著與我有血緣關係的父母…只可惜,當我變換了國籍後,那些跟我都再沒什麼關係…
歐陽澤正在收拾著行李,看著那箱子裡那些衣服便能猜測出這次的出差肯定又要在外面呆上一兩個月了…
自從結婚以後,歐陽澤就很少出差,公司的事情也很少聽他提起。每天雖然跟別人一樣都是上下班,但是看著他卻格外的輕鬆,沒有任何的負擔。
但是沒過多久,公司的事情好像一下就變多了一樣。他開始有了“出差”這項公事,基本上每個月都要外出幾天,時間長的話甚至有一兩月之久。
每次回來他都會帶給我很多新奇的玩意逗我開心,並且剛回來的那兩天也好像充滿了“精力”,每天都要跟我在床上呆很久。次數多了,我也就習慣了這種“小別勝新婚”的快感。
“帶什麼?嗯,給我帶點中國的茶葉好了,在這裡買的太不正宗了,再買個大的燉盅,上次許紹輝帶回來的那個摔碎了。”
“…我不是問你要帶什麼回來,是問你要帶什麼去。”
他停止了收拾,反倒扭過頭看著我。
帶什麼過去?有什麼可帶的?難不成把家裡的垃圾給捎過去?
看著他那壞壞的笑容,我實在猜不透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也不知道他話裡的隱藏含義是什麼,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一定是件好事。
“聽不明白嗎?”
歐陽澤眨巴著那雙狡黠的眼睛對我說道。
“我出差的時候可以順便去看看你的父母啊!你有什麼要帶給他們的?”
父母?父母!這兩字聽著是那麼的熟悉和陌生。自從來到了美國我就很少有聽到關於我父母的事,就像是我們本來就活在兩個世界裡一樣。
但現在,當從歐陽澤的口中聽到了“父母”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是被灌注了活力一樣,跳動的頻率也在一點點的加快。
“什…什麼?我父母?”
我激動的實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能傻呆呆的看著歐陽澤,看著他臉上的笑臉。
“是啊!聽醫生說你父親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所以這次我就想去拜訪一下。”
父親的病…經歐陽澤一句話,我才想起父親的身體,在我走之前還只能躺在床上的病體。雖然心裡很擔心父親,但是時間長了,也就漸漸淡忘了…現在回想起來,也只覺得自己好混蛋,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記…
“父親的病?什麼時候治的?”
“我們剛來美國的時候我就讓人去救治了,只是一直沒告訴你而已,想給個驚喜。後來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也都給忘了,直到前兩天,醫生給我打電話,說你父親可以下床走路了,我才知道。”
看著歐陽澤那兩片溼潤的雙唇在不斷地抖動,聽著從他口腔裡傳遞出的好訊息。激動的心情讓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放心吧,這次回去我一定會給他們好好商量下,他們一定會支援我們,也會理解我們的…”
歐陽澤走來一把將我擁入懷中,在我的耳畔小聲的說道。
我相信他,相信他所做的一切,相信他可以說服我的父母,讓他們理解我們的婚姻,理解我們的生活。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父親不是不接受我們的幫助嗎?”
走之前父親說的那句話讓我無法忘記。他當時不肯接受我們的幫助,以他那倔脾氣現在也一定不會接受,至於他現在為什麼會病好,也要聽歐陽澤怎麼說。
“我沒有以我們的名義,而是以你叔叔的名義。我把錢和醫生都介紹給了你叔叔,所以你父親他們也就沒有拒絕。”
不得不說,歐陽澤想的還真是全面。他知道我父親不會接受我們的幫助,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