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因為她不能把異行者的事情告訴她的父母。但是她可以和許林雅說。

甚至連喜歡白臨風的事情，許林雅老師也全都聽她說過，而且許林雅老師還一直支援她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然而，現在，一切都破碎了。

“就那麼無法接受嗎？”陳瑾道看著王清琳問，“其實也未必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糕，即使他不是一個十足正直的長者，但他也沒有差勁到時一個渣子的程度。”

“工具。”葉離忽然說道，“用這個詞來形容許林雅是最合適的了。其實有很多事情許林雅都不是很清楚，他只是李錚遠怎麼說就會怎麼去做罷了。畢竟，李錚遠不僅僅是他的師父，也是他的恩人，而且許林雅從小就失去了父母，所以許林雅對李錚遠唯命是從。”

“你連這個都問出來了嗎？”陳瑾道問。

“我一直都覺得許林雅太沒有自己的思想了，”陳瑾道終於吃完了夜宵，說，“或者說，他的人生實在是太無趣了。沒戀愛過，也沒有結婚，這麼大年紀也沒有孩子，明明有才華，卻只屈身做一箇中學老師。愛啊，理想啊，抱負啊，這些東西他全都沒有。他就完全不是在為自己活著。”

“這麼說，”一直都沉默不語的白臨風開口了，“只有去找李錚遠了。”

“如果你父親的魔化確實是個意外，你會怎麼做呢？”葉離問，“或者，李錚遠當年確實做了些什麼導致你父親魔化殺死了你母親，那你又會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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