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地說：“是。”

胸口更加堵塞難受，卻只能鬆開他。李宵生起身蹲到床邊，低著頭拽著自己的頭髮，非常懊惱的樣子。

“我忍不住……”李宵生非常難受，“我見不得他靠近你……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對不起……”

水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聽他斷續的話。

“我……我知道我不正常……但是我他媽……我他媽每天都在想你……”李宵生說著說著有了鼻酸的感覺，他從記事以來就沒有哭過，現在卻沒出息的想哭。

水木坐起身來，點菸，吸了一口，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你想我什麼？”

李宵生抬頭看著他，吸吸鼻子，誠實地說：“所有。”

水木的表情非常冷淡，沒有絲毫驚訝：“正好，今晚的損失就你來償還。”

李宵生沒有聽懂。

“那人是我客人，你搞砸了我的工作。”水木的話如同晴天霹靂，李宵生震驚地看著他。

“看在室友的份上，給你打個折。”說著就脫掉了外套。

“你！你是……”所以才會晚上工作，所以身上經常布有吻痕。

“怎麼？接受不了了？”水木用傲慢的眼神看著他，“別想了，我就是個骯髒的東西。”

李宵生的心裡已經亂七八糟了。看著他不知所措。他這是讓他死心。可是，如果能死心就好了。

李宵生站起來往床邊走。

水木這才微微一怔。

坐在床邊，伸手再次抱住了他，清瘦的身體抱在懷裡，胸口的疼痛才會有所緩和。發不出火來，更不會對他發火，只想擁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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