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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歡淡淡勾唇，還是心有餘悸，主動握住慕寒沉的手，輕聲問道：“發生什麼了？你想做什麼？”

“以後你會知道！”慕寒沉反手扣住薄歡的手，身體慵懶一歪，自然習慣的躺在薄歡腿上。

他很喜歡這樣的姿勢，一方面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另一方面能盯著她的臉。

薄歡還是似懂非懂，可想著自己身邊最近沒發生什麼事，便沒有在意。

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薄歡摸了摸自己的臉，輕笑：“幹嘛這麼盯著我？”

她發現，慕寒沉很喜歡這樣看她。

“喜歡。”慕寒沉邪魅勾唇，眼底的寵溺跟愛意完全藏不住：“薄歡，如果可以，我可以這樣盯著你看一輩子。”

薄歡失笑：“我是藥，還是飯？”

“是空氣！”慕寒沉說完，突然起身，換做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覆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沒有空氣我會死！所以薄歡，你千萬不要想著離開我，任何時候都不行。否則……”

薄歡的心顫了顫，輕聲問道：“不然怎麼樣？”

“死在你面前！”

慕寒沉說得這般決絕跟篤定，薄歡聽不出任何玩笑成分。

他不會讓他死的！

抿了抿嘴，薄歡輕笑著開口：“都說禍害遺千年，你啊，死不了！”

聞言，慕寒沉眉頭一皺，順勢捉住薄歡的手，不悅開口：“我是禍害？”

薄歡毫不猶豫的點頭，臉頰忽然紅了起來，隨即小心翼翼的開口：“很會禍亂人心，讓人心甘情願跟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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