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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

裴衍真的對栩栩有意思嗎？

除了這個，薄歡想不到其他原因。

“嗯，我跟栩栩是朋友。”薄歡給慕寶倒了些水，隨後看向裴衍：“裴總怎麼這麼問？”

裴衍淡淡一笑，笑容裡透著幾分普通人不可能有的薄涼，“聽說她海外留學兩年……有男朋友嗎？”

問完，裴衍自己都愣了一下，她竟然問應栩栩有沒有男朋友。

她有沒有，跟他何干？！

薄歡更加確定，裴衍是喜歡上栩栩了。

可是栩栩不會喜歡裴衍這樣的huahuagong，裴衍壓根不適合她。

“栩栩去國外留學這兩年，沒有跟我聯絡。而且，她並未提及自己有沒有男朋友的事。”

薄歡實話實說。

“兩年都沒有跟你聯絡？”裴衍目光冷卻，疑惑叢生。

不跟他聯絡，他可以理解。

可不跟應家以及薄歡聯絡，會不會太奇怪？

在國外的這兩年，他生她的氣，所以完全不去關心她的生活。

可現在，他突然有些疑惑，兩年的時間，應栩栩獨自一人在國外除了留學，還能做什麼？

意識到自己的理智被應栩栩所左右，裴衍有些煩躁。

看到裴衍表情變化，薄歡微微蹙眉，忍不住開口：“裴總為什麼問這個？”

“好奇！”裴衍沒有多解釋，直接站了起來，沉聲道：“告訴老慕一聲我先走了。”

薄歡還沒說話，裴衍已經拉開門離開。

包房裡突然安靜下來，薄歡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讓人莫名的恐懼，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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