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口信說什麼時候回來,也沒有電話過來。」
「他為什麼還沒回來?」
那手下被問得不知所措,「君悅少爺,這……我不知道……」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被我抓住的那個滿額冷汗,恐怕他也明白,再一直回答不知道三字,只會讓我發毛。
他說,「我現在就發散兄弟去找一下……」
「不用!」我失控般地大吼,「用不著!叫他別回來!叫他滾!」
我趕走所有人,在空蕩蕩的大房裡頹然痛哭。
安燃沒回來。
我知道,他正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對那人笑著,不經意的,唇角一揚,就是一個寵溺又帶著無奈的笑容。
如此珍貴的笑容,一個接一個,他已不吝嗇地給了一個陌生人。
我恨他!
若安燃此刻在我面前,我會像瘋子一樣對他咆哮,不啻用最惡毒的話來刺傷他。
只是即使如此,我仍不能不為他擔憂,安燃可能要入獄的陰影,網一樣黏在我身上,腐蝕入肌膚。
我只能一遍遍地想,一遍遍地恐懼。
寒氣滲入每一個毛孔,我面對的不是絕對黑暗,而是僅有一支小燭的黑洞,眼睜睜看著,燭光微弱不堪,卻還要被冷風吹得閃爍明滅,可能下一秒就熄。
那光亮隨時會熄滅,絕望將永遠覆頂的下一秒,把神經扯到幾乎裂斷。
那感覺,才叫恐懼。
我在房裡來來回回徘徊,流出的汗,盡是冷汗,於是又把自己藏到床上,在被子緊緊抱著雙膝,雙重的軟被覆著全身,還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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