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的身份可有眉目?”我問。
辰諾略微遲疑,似乎難以開口,他的聲音不大,仍可清晰的聽出裡面的不確定:“有一人,目前尚不能完全確定。”
千年來,令他難以啟齒的人不算多,那個人或許我猜得到,但是我又不敢去猜。距離真相越近,失去的越多,我怕我承受不了。
趴在石欄上,瞅著庭院發呆,風吹動流雲,吹動了花瓣,無意間觸碰到臉頰,早已沒有紅印的臉卻傳來了陣陣痛楚。
非影,或許是個不錯的名字,可惜,我沒有這樣的運氣,可以不再被過去所累,忘卻所有,重新開始,不再是從前的影子。
右手掌心痛至無法忍受的烙傷,已尋不得絲毫印痕,穿過胸口的噬魂箭消失不見,裂口也已癒合,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一條命,一生一世,十條命,十生十世,彈指一揮間逝去,本應感受的人生的酸甜苦辣在刻骨銘心前走到了終點。
黑紫色的長裙,黑色的長髮,髮髻上沒有所謂的主花次花,僅有一支珍愛的玉簪,手中無“輕雨”,既回不到花將身份,又不能成為從前的花精,介於人類和花精之間的可悲存在。
為了逃避天界逼婚,任性地選擇和辰諾結婚來掩飾,卻又為了一支玉簪,在兩千年中唯一一次披上鳳冠霞衣時,逃出了魔域。
兩千年換來的只是站在香薰店,看著他身旁嬌美的未婚妻,何其可笑。
魔域古俗最後一條,一年後,若是男方也不迎娶花精,誓約解除,花精將信物退還,所有回到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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