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京等幾個小的圍在一邊等著張然喝完才回身說:“哎,二堂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怎麼害你了,我這是給你助興,嘿嘿,再說了張哥喝了也沒啥,大不了回去找他老婆洩瀉火就成了。”
“瀉個頭瀉,你張哥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想旱死你張哥,趕緊的去找你爹,”金秀城這邊用手將金秀京拍走,趕緊扶著人坐下。
金秀城本來想著自己喝兩碗叫張然喝一碗,這樣張然最多晚上就是自己動手一下也沒啥,但是沒想到這張然急性子不等話說完就喝完了,還是三碗,要是張然有女朋友還成,這不還沒呢,自己可別害了人家,那就罪過大了,想著這事就是一腦門子官司。
這邊金秀城正糾結呢,這邊的很多客人要退場了,金秀城作為新郎得和新娘送客去了,趕緊拉過小堂弟說:“攔著點你張哥,我去去就來。”
小堂弟不明白怎麼了,點了點頭。
周學明他們也要走了,已經等了很晚了,這個時候還不見張然出來心裡有點急,金秀城送完別人回身一看是周學明,趕緊在一邊跟周學明說:“沒事,張哥跟我們住這邊,你看他也走不了,你們走吧,我叫人照顧他。”
周學明他們離得遠加上剛才是一堆人圍著,想看見也看不見,所以並不知道這件事,再者說就是看見了也不認識那是泡的壯陽酒啊,倒是看著金秀城這麼誠懇,反而還覺得真夠意思,也就不擔心了,三個人扔下張然就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走了。
這邊金秀城送著客,張然半臥在那邊,城裡的左奕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但是張然還沒打電話,有點心急,拿起手機快速的撥號,小堂弟在一邊守著張然,聽著張然的電話響,就推張然,“張哥,張哥,醒醒哎,電話?電話響了。”
“唔?什麼?”張然睡得正好叫人吵醒,不耐的想拍走眼前吵人的蒼蠅,小堂弟叫他拍個正著,看他還是不清醒,捂著頭忍著疼從他兜裡翻出手機就接,“喂,誰啊,張哥醉了。”
“還能接電話不?”左奕一聽有點急了,這人連電話都是別人幫忙接的估計喝的確實挺大的,抓起鑰匙就想下樓。
小堂弟回身看了看張然說,“估計就是能也不清醒,你有什麼事情?我能轉告麼。”
“沒事,我一會去接他,不用轉告了,麻煩說一下地址,”左奕一聽也不強求張然接電話了,退而求其次,還是要著地址去吧。
小堂弟乖乖的說了後就掛了,那邊金秀京的老爹也喝的醉醺醺的,金秀京是金秀城的四堂弟,家裡的老爹是個赤腳大夫出身,所以家裡總有一些泡的各式各樣的藥酒,這壯陽酒還是金秀京的爹早十五、六年前得到的一個好物件泡製的,當時金秀京的爹很是得意一番,拿著這酒說:“只要不是殘疾的,物件不全的,一般的應該都能行。”十里八村的人家一聽那是好東西啊,有的人家拐彎抹角的偷偷上門來求,也有不怕羞的光明正大的來要,金秀京的老爹也不藏私,但也不多給,差不多就行,所以現在就剩下這四碗的量。金秀京哪裡知道,只幾個堂兄弟昨日在小屋子裡一說怎麼整治二堂哥的事,自告奮勇的就摸來了他老爹的壯陽酒,倒了一碗想留著兄弟幾個每人嘗幾口,也開開葷,嚐嚐他老爹藏得這酒,但是沒想到張然那麼能喝,三碗一個人喝了,但也不能便宜外人不給自己堂哥啊,就將剩下的那一碗給了金秀城。
金秀城叫金秀京去找他老爹,想著尋摸一個方法剋制酒性,但是金秀京的爹好酒,今天這一高興,這不又喝醉了,這一醉不等酒醒是不會清醒的,所以金秀京只能等著,再者說金秀京並不知道這酒功效到底多大,他覺得那是他老爹在吹牛,還是很懷疑的。
那邊金秀城看著這個走,那個走的,一時半會也騰不出空,等他騰出空的時候兩個多小時都過去了,看著金秀京正舉著一塊糕餅吃,趕緊虎著臉拎著領子過來說:“三叔呢?”
“我爹還醉著呢,你又不是知道我爹不等酒醒是不成的,”金秀京將糕餅放進嘴裡,扁著嘴說。
“完了,完了,我叫你害死了,”金秀城就在院子中盤算,想著解救的法子,心想:要不去找個姐,不成,警察去幹這事,知法犯法,可是不找,那又怎麼辦,可是這找去哪裡找啊,雲縣這地方太小,加上剛整治完哪裡還有啊。
他正急的在院子裡轉圈,就看到應該看著張然的小堂弟舉著一塊糖從眼前走過去,趕緊攔住說:“我叫你看住你張哥,你怎麼還出來了?”
小堂弟不在乎的說:“喔,剛才一個漂亮的大哥哥帶著張哥走了啊,我就出來了,沒事還不讓人出來,真是。”
“漂亮哥哥?”金秀城腦子裡就跟過相片的似地過濾著漂亮的男的,局裡好像沒有特別漂亮的男的啊。
小堂弟含著糖說:“是啊,漂亮哥哥之前給張哥打過電話,我接的,我就告訴他地址了,漂亮哥哥就帶著張哥走了,哥問完了吧,我走了,五姐他們等我玩花牌呢。”
金秀城氣的夠嗆,一揮手,“走吧,走吧,趕緊的,一個個就會添亂。”
四堂弟金秀京在一邊涼涼的說:“要我說二哥你就多想,那不就是藥酒,沒啥大事,你看你也沒啥感覺不是。”
金秀城擰著眉毛說:“我比你大好幾歲我不知道?你還不記事呢,三叔說過那酒見效慢,得三四個小時才會將藥性揮發到極點,你就損吧,等你將來的,我叫三叔給你好好弄一瓶怎樣。”
金秀京做了一個鬼臉跑了。
一邊的金秀京的母親這時候也過來了說:“走吧,小婉都在屋子裡了,你怎麼還在外面呢,還不快陪陪你媳婦去。”
金秀城此時就是想打電話也不知道給誰打,只能等明天張然醒了再說了,到時候好好給人張然陪個禮吧。
另一邊說張然。
左奕抄小路躲開了告訴的晚高峰倒是走的比高速還快,才一個小時就到了雲縣,走的後門那邊,關鍵前門都是人,擠不進去車,左奕一進門就看到等在那的金秀城小堂弟,打了一個招呼就跟著金秀城的小堂弟進了屋子,一看張然正睡在那邊呢,跟金秀城小堂弟點了點頭,半扶起張然就往外走。張然比左奕壯,而且左奕腿沒好利索,倒是一使力有點吃緊,但也咬著牙用勁將張然塞進了車,轉頭對金秀城的小堂弟說:“跟你哥說一聲啊,今天麻煩你們了,他喝醉了我回去照顧就成了,免得還在你們這邊佔地方還得搭人照顧,真是不好意思。”
金秀城的小堂弟很少看到這麼漂亮的男的,雖然人看著不好親近,但是架不住漂亮啊,臉紅的趕緊雙手擺動,“不麻煩,不麻煩,有空多來坐坐。”
左奕一看金秀城小堂弟這個樣子,倒是露出了一個笑容,跟小男孩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
左奕走的是鄉間小路,路況不是很好,車一顛叫張然出溜了一下,又繫著安全帶勒人嘞的不舒服,就發出聲音抗議,左奕一聽趕緊將車停在路邊,就勢將張然拽了上來,張然迷瞪著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左奕笑了,不像平時張然笑的那麼無賴,那麼痞,帶著一絲天真帶著一絲全然的滿足,咕噥一下喉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左奕順手摸上了張然的臉,描畫了一下張然的臉型,但是沒一會張然閉著眼睛說道:“水?渴了。”讓左奕回了神,趕緊安撫,“快了,快了,等等啊。”
左奕不敢在停頓全速往家的方向開去,要是一般時候肯定會被交警逮住的,這速度差點就能說你飛的太低了,但是左奕是誰,那是交警啊,專挑沒有攝像頭和沒交警巡查的路段走,倒也沒有被抓,其實左奕開的是張然的車,就是被抓恐怕到時候丟人的也是張然而已。
等到了樓下,左奕扛著張然就想往樓上走,但是張然人有點不配合,不停地彆扭,樓下的保安二人組看著左奕正扶著人鎖車,就趕緊上去幫忙。
等到將人扶進門,左奕他們三人都累的不行,左奕不停地跟保安二人組道謝,“謝謝啊,麻煩你們了。”
“沒事,沒事,我們就是為業主分憂的,這人喝的有點多,你還是趕緊照顧一下吧,”倆個小保安說完禮貌的退了出來。
這剛關門,那邊張然在沙發上就開始不安生,左動右動的,左奕快步過去扶著人關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難受,要不要去衛生間?”
“我想吐,”說完,張然就自己搖晃著衝向了衛生間。
等到左奕隨後跟去的時候人已經趴在衛生間大吐特吐完了。
左奕趕緊回去倒了一杯水遞過去說,“我去給你放水你洗洗吧。”
後面的張然在吐完喝了水後人好像清醒了不少,動作也像是協調了一些,但是左奕沒有看到張然的眼睛帶著一絲不很正常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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