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問小姑娘：“那天曲總還讓你幹嘛了？”

秘書姑娘職業素質線上，一臉有八卦不能分享的痛苦：“曲總不讓我說。”

然而不讓說就是最大的不合理。項辛摸出手機給男朋友發信息:“親愛的，咱家的小白菜可能徹底被拱了，你趕緊問問什麼情況。”

然後轉頭對小姑娘笑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想說的，大概就是你男神看我們公司平均顏值太低，打算出任老闆娘拯救一下。”然後把一沓處理好的檔案塞給她，“好了，保密，趕緊幹活去，老闆的八卦也能順便圍觀？當心曲總炒你魷魚。”

然而秘書姑娘根本沒聽到後面幾句，被“老闆娘”這一個詞的資訊量炸的暈暈乎乎的，抱著一沓檔案飄走了。

項辛的資訊發來時楊柏正在清點福利院的圖書，本來有工作人員和義工，他不用自己做這些瑣碎又耗費體力的工作，不過他向來閒不住，不願意待在辦公室，閒來總是喜歡給自己找點事做。

手機在衣兜裡震動，但不是機械的震動器，是他給項辛單獨設定的鈴聲響時帶來的那種很溫柔的震動。楊柏微笑了一下，低頭拿出手機，解鎖之後就是和項辛的聊天框，他剛發來的訊息直直映進眼底。

楊柏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皺著眉切到和方嶼的聊天框，訊息還停留在好幾天前，方嶼說過兩天得空就回院裡看他。

楊柏皺著眉發了條訊息過去，沒回復。隔了半個小時又發一條，還是沒人回。再隔半小時再發，還是沒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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