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都會去，我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

其中兩個女生對視一眼，試探著問：“先生，你是不是姓林啊？”

應小戰挑眉，說：“你怎麼知道？”

“我們經常聽到吳秀給她男朋友打電話，叫得可親密了，還老跟我們說她男朋友怎麼怎麼……”話說一半，突然意識到吳秀已經失蹤，幾個女生又猛的停下調侃，桌上沉默得可怕。

“阿旺，走了。”應小戰把幾個女生送到宿舍樓下，去校門口等下課的鐘韻文。

鍾韻文纏著應小戰問他查到哪兒了，應小戰對職業道德還是有著偏執的堅守。怎麼問都不搭腔。

兩人一狗找了個學校門口不遠的燒烤店，應小戰點了二三十根烤串，給阿旺拿了幾串還沒烤的生肉。

坐在燒烤店裡吃串兒，阿旺咬了口所謂羊肉串便吐了出來，回頭蹭蹭應小戰的腿彎。

不是羊肉。

應小戰摸摸阿旺的頭，把手裡羊肉串看了看。烤得好的羊肉串，肉裡的羊羶味若隱若現，不惹人討厭恰到好處。這家是烤得多好，羊羶味都烤沒了？

“戰哥？你不吃了？”鍾韻文吃得正開心，見應小戰不動手問了下。

應小戰擺手，說：“沒有女朋友，吃了羊肉沒處兒下火，你吃你的吧。”

阿旺看著鍾韻文吃得那麼歡，無奈的抖抖身子，這人傻到被應小戰賣了都不知道。

應小戰越來越習慣帶著阿旺出門了，找苗苗姐拖關係買了個免疫證明，免得社群居委會大媽成天堵人，不讓養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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