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的怎樣了？”

楊朗手上動作一頓，“很好，下週就可以出院了。”

塗林點頭，“那就好，方便的話我能去看看她嗎？”

楊朗的眼角呈現一絲疲憊，可以看出他最近休息的並不好，“可以，琦琦的事情請替我謝謝辛正希。”

塗林納悶，“謝他幹嘛？”

“是他幫忙找到了心臟源。”

塗林，“啊……”辛正希只告訴自己琦琦需要做心臟的手術，卻沒有說心臟源是自己幫忙找到的。

塗林的眼皮一涼，楊朗一手掀開他的上眼皮，一手拿著醫院手電往裡照了一圈，“恢復的差不多了，回去多休息。”

楊朗把裝置放到一邊，“你被標記了。”

塗林羞怯的點頭，被標記過的Omega很容易被人察覺出，身上有一股Alpha的味道，楊朗毫不意外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波動，“被標記是什麼感覺？”

塗林楞了一下，“還…還不錯。”

楊朗低頭整理東西，“那你很幸運。”

什麼意思，莫成凱的技術就那麼差嗎？塗林懷疑了一下，沒敢問出口，眼看著楊朗要離開，塗林猶豫了一下，開口叫道，“楊醫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楊朗回頭，“什麼？”

“你有什麼…特別遺憾的事情嗎？”

“有，”楊朗點頭，“有很多。”

塗林嚥了咽口水，“那你現在覺得幸福嗎？”

楊朗嘴角浮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的眼神還是盛滿了冷漠的，卻又多了一絲說不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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