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他，卻又覺得顧熙寒這麼大了，沒必要了，可如今……

“用不用？”白彥欲言又止。

“不用擔心，顧熙寒能保護好自己，對了，今晚有什麼活動？沒有什麼事，我就提前退場借用你家樓上的調教室了。”

白彥對上季陵生那張陰沉的臉，本想著說有事，讓季陵生以特邀嘉賓的身份來一場公調的，如今看來不太現實了。便笑著，一臉無奈，“沒事沒事，能有什麼事啊。”

“嗯行，我先出去看看。”季陵生說著，走出會客廳來到大廳，遠遠的便看到他的顧熙寒被一群人圍著，看起來很是受歡迎。不過看到顧熙寒戴著面具的臉，鬆了口氣，冷哼一聲走進人群，心說話，還行有點腦子！顧熙寒在這個圈子裡的知名度不亞於他，他要是公開以自己的臉成了奴隸，估計第二天圈子裡就會轟動。

季陵生冷著臉走進人群，他的一身多年前象徵珍貴的調教室服裝格外顯眼，那些新手紛紛讓出一條路，季陵生就像是萬人擁護一般來到顧熙寒的面前。

顧熙寒見到那張熟悉的臉，頭心虛的低下，良久，他聽到身邊人的竊竊私語，“怎麼這麼沒規矩？見到頂級調教師竟然沒有反應？”

顧熙寒突然意識到什麼，他抬眼看到季陵生的臉，低下頭挪動著親吻季陵生的鞋。

季陵生冷著臉看到身下人，跪著吻鞋的動作，臉色更黑，心說話，吻鞋是吧，守規矩是吧，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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