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巖低聲自語。

“什麼？”沒想祁一坐在了他身旁，朝他湊了過來，言笑，“嘀嘀咕咕什麼呢，說我壞話啊？”

說我自己……蕭雲岩心裡回道，但臉上還是笑了笑，說：“沒什麼。”

祁一就這麼盯著他，蕭雲巖裝作沒看見，自顧地用玩著碗筷，感受到祁一終於從他身上移開眼光後，才悄然鬆了一口氣。

“欸，祁一，你們下一首選的什麼歌？”姚鳴微抬著下巴，笑著問。

蕭雲巖發現姚鳴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種居高臨下……不，應該說比較傲然的態度，可能是做領導的習慣？但也總讓蕭雲巖有種不太想和他說話的慾望。

或許只是主觀上的代入……

“做什麼？”祁一彎著眼睛，看了眼蕭雲巖，又對著姚鳴說，“這可是個秘密。”

姚鳴很不屑地笑了聲：“得了吧真是，跟我還裝什麼？”

祁一笑笑，沒說話。

“需要幫忙嗎？”姚鳴道，“編曲上。”

“欸，”沒等祁一回答，王雯麗說話了，“要是爸……”

姚鳴眼裡閃過一絲歉疚和糾結，對她說：“我……”

“可別啊，”祁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就你這水平還是算了吧，我還沒老到編不動曲了。”

蕭雲巖在一旁聽著，心裡又默默地在記著姚鳴優點的地方寫上：會編曲。真氣啊，他想，他怎麼就只會跳舞呢。

“勸你安穩地走政道好吧，”柿子從兜兒裡掏出根菸，叼嘴裡，“可別做啥了，要是被你老丈人知道了，還不得再封一次，好不容易老祁個王八蛋答應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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