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爬回楊戩的身邊，虔誠的說道：“謝謝少爺們踩母狗的臉。母狗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主人了，謝謝少爺們來看母狗。”

楊戩看著十分有母狗自覺的弟弟，冷笑一聲，撿起地上的一個繡球，扔了出去，說道：“你這是在抱怨主人嗎？主人想要玩你就來玩你，不想玩你就老老實實給我當只狗。去，撿回來。”

道衍立刻認錯：“母狗錯了，母狗讓主人不開心，請主人懲罰母狗。”說著，四肢著地，迅速的爬到繡球邊上，叼了回來。楊戩踢了他一腳，不耐煩的把繡球扔給兒子們：“既然你們要來看這隻母狗，那就陪他玩一會兒吧。”

幾個孩子面面相覷，把爹爹當作狗一樣的玩弄的機會讓他們嚥下了本該說出口的求情，每人輪流拋著繡球，道衍從一開始的生疏，到後來甚至能勉強爬著追到繡球，好像真的狗一樣和自己的兒子們遊戲起來。

楊戩看著一番運動後，出了些細汗的弟弟，揮手讓幾個兒子停了下來，說道：“好了，在外面玩夠了，不如進屋裡休息一會兒。”

道衍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諂媚的說道：“主人，母狗的屁眼剛剛清洗過。”他毫不忌諱兒子就在身旁，急不可耐的邀起寵來。

“爛貨，爭什麼寵，你看看你的屁股，肥得和豬一樣，什麼母狗，我看分明是隻母豬！”楊戩一巴掌打在弟弟的屁股上，看著臀肉水波一樣的顫抖，坐在屋內的上首處。屋子實在不大，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左側是錦被軟枕，紅木桌椅，右側則是可怖的刑具，狗籠，架子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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