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從喝迷糊的狀態裡剝離:“打電話多叫點兒人來,順便看看太子那邊兒有沒有新動靜,尤其屋子裡的人給老子看好了!”
外邊兒掀了天了,裡邊兒的樊季全都不知道,喝了吐吐了喝的,灌自己灌得不亦樂乎,時不時就和著輕緩的音樂吼兩嗓子,十個字得有九個不在調兒上。
咣噹一聲門被踹開的時候他正抱著紅酒瓶子吹呢,咕咚咕咚喝一小半兒糟踐一大半兒,幾十萬就順著黑襯衫澆灌了地毯。
林成念一身的暴戾,劈手就搶下那老東西手裡的酒瓶子,一屁股坐在溼透了的沙發上捧起樊季的臉狼一樣地看著,一寸一寸地盯著看,緊接著親下去,親了一嘴的酒味、甚至是酸腐的味道,可這真實的觸感讓林大瘋狂,這段時間他甚至絕望地想過也許他再也見不著樊季這個人了,那時候他才第一次感到他是多離不開他。
如今他就真真切切地在自己懷裡,雖然醉得不像人樣兒,明顯還吐過,頭髮亂七八糟的,可他是樊季,一點兒不摻假的,會出聲兒、會喘氣兒、帶著溫度,林成念想一直這麼親著他。
樊季不樂意了,推著林成念,軟綿綿的巴掌甩在林大臉上,一點兒也不會疼,嘴裡罵罵咧咧的:“你....你他媽誰啊?離..離你老子...遠遠點。”
林成念扣住了他的頭直接對著自己的臉,說話聲兒直顫:“樊主任,你看看我,是林成念。”
樊季似乎努力在看他,鼻子都快貼上了,用這種明顯不可能看清人的距離審視著眼前的人,酒氣噴在林大瘦削的臉上:“挺好看的,像!”
林成念覺得自己這個脾氣犯在樊季手裡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兒,他現在早就沒有了一張嘴就得罵人的勁頭兒了,林大耐著性子哄:“你好好看看,你最喜歡我了,老誇我好看。”
樊季好像沒全然信了他,用自己三歲半的智商試探著:“你...叫聲哥聽聽。”畢竟在委內瑞拉林大那聲“哥”叫進了他心坎兒裡,特別愛聽。
“哥。”林成念聽話得像是個犯了錯拼命取悅家長的孩子。
樊季其實完全活在自己的次元裡,就是被林成念抱得有點兒不舒服,他一邊兒掙脫一邊兒說:“褲子脫了....我....嗝...看看雞巴上有沒有字。”
..........
屋裡一直被當空氣那個人廢話沒有,拽起樊季的胳膊就是一個公主抱,擱平時他不太敢,畢竟那老東西臉皮薄,被拖著扛著不能被抱著。
“操!你他媽輕點兒,他喝多了。”林成念本能地張開了胳膊護著。
林成憶穩穩地抱著樊季,也慶幸畢竟包房裡的光線不亮,他哥沒注意他眼睛溼了。
樊季我操了一聲,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你們四個長得一樣。”
林成憶低下頭狠狠地親了他一口就要往外走,可門口站著門神一樣的段三兒。
段南城這會兒已經掛了彩兒,畢竟街戰再牛逼也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畢竟跟他動手的是林成憶。段三兒呸了一口咧著紅腫的嘴角笑:“姓林的,讓你站著走出去老子打今兒起就不姓段了。”
林成念一把護在他弟弟跟前兒,指著段三兒毫無懼色:“你愛雞巴姓什麼姓什麼,不怕你跟趙雲嶺告狀,他幹了這麼...這麼.....老子豁出命了跟他沒完。”
林成憶先是冷冷地盯著段三兒,然後畫風一轉就溫柔地親樊季:“寶貝兒,老公操你啊?”濃濃的情慾脫口而出,又帶著挑釁,給對峙的林成念和段三兒都說得一愣。
樊季迷迷糊糊地窩在林二懷裡覺得舒服,他大著舌頭問了一句:“哪個老公?”
“林成憶。”
樊季主動地勾起林二的脖子:“要是林成憶就讓操。”
林二的雞巴當時就翹了,這世界上沒有比這幾個字兒更讓他感動和刺激的了。
林成念趕緊問:“那林成念呢?”
樊季呵呵傻笑:“念念....”直接湊過去要親。
門在段三兒複雜的表情裡被踹上、被反鎖,他其實費點兒功夫也不是不能給上百斤的門弄開,可他怎麼就有點兒棒打鴛鴦的感覺?
段三兒摸了摸開始腫高了的腮幫子一字一字地發狠:“一會兒那倆長得一樣的,別出人命!”
經理心裡咯噔一下,呼呼冒冷汗,趕緊過去勸段三兒:“三哥,老闆!這使不得啊!就是趙總在也……”
段三兒指著他:“在海棠,我段南城說了算!”
1、謝謝大家對趙日天的厚愛,我也愛他,但是他當個特殊的存在很好不是麼?!
2、np一定是狗血的!別太當晉江那些太太邏輯縝密的文,寶寶不行的。
3、明天沒有更新,寶寶要出門,後天見嘍!
4、回留言最近不勤,因為劇情鬧心~另外我的q號在簡介~
☆、12、打一發帶著慘味兒的悲傷炮兒
純黑的、溼透了的襯衫從樊季身上被扒下來的時候就像開啟潘多拉的魔盒,情慾、眷戀、苦澀、怒火……所有的情慾都釋放出來。
林成念小心翼翼地把樊季抱到幹松的沙發上,胳膊撐在他頭兩邊兒看他。
都瘦了……
臉又紅又燙,眼角還掛著淚痕,眼鏡也歪戴著,嘴裡哼哼唧唧地噴著酒氣。
林大仔仔細細地看,就是這張欠操的臉沒錯,可他怎麼就想掉眼淚呢?這生事的玩意兒已經跑了兩次了,一次比一次更讓他害怕,越來越抓不住心愛的人的感覺,原來這麼絕望。
喝多了的樊季就比林家哥兒倆幸福多了,滿腦子就是剛才林成憶說的“老公操你”。他用軟綿綿的力道做著好牛逼的動作,在林成唸的配合下推開俯在自己上邊林大,給他推趴在沙發上,自己穿著褲子撞人家屁股,一邊兒做著動作一邊兒說:“老公操死你!”
甭管是真操假操,能讓林大公子做出這種被後入姿勢的也就只有樊季這個恃寵而驕的老東西了。
林成念腦子轟一下罵了一聲操,這姿勢讓他覺得太他媽賤了,又想著樊季那失控賣騷的樣兒,雞巴竟然硬得不行。他給自己弟弟使眼色,意思是趕緊制止這個神志不清的人。
林成憶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陷在肉裡扎出了血,血紅的眼睛瞪著樊季身後的紋身,那尾青鳳素色淡雅、喙裡卻銜著嬌豔欲滴的粉紅垂絲海棠,淡妝濃抹掩映,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刺激著人舔上去、摸著它狠狠地操它的主子。
可最操蛋的是這是他以外別的男人在他的人身上留下的記號!想一點一點親手把那隻該死的鳥摳下來,連帶著別的男人侵略過的痕跡,不到血肉模糊都不能解恨。
林成憶想殺了趙雲嶺,慢慢弄死不給痛快的那種。他當年最叛逆最中二的歲數親眼看著他爸操田清明的時候都不是這種心情。
悲哀的是他只能吞下這顆黃蓮,趙雲嶺還會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他只能趁著人家不在用暴力來看看他的樊季,帶走都不可能。
林二強忍著極度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