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面的人只是冷眼看著他。

周翌換了個問法，“不如我說，你來猜猜周翟願不願意付吧。”

他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一沓檔案，扔了一份到地上，“這是他名下週氏股權的股權讓渡書。”周翌抬眼看了方謙一眼，“方先生這個價應該還是值的。”他陰惻惻的磨牙說道，“畢竟周氏也讓他拆得就剩個空殼了。”

周翌翻了翻，又拎了一份出來，“這是老頭子這些年積累列在他名下的房產地契。”他頗有興趣的晃了晃，“這些裡面有不少都是底下堂口的命根子，你說周翟願不願意為了你給割了啊？”

方謙被他這個比喻噁心得反胃，但臉上依然強自鎮定著。他知道周翟肯定在想方設法的救他出去，在見到周翟前，他最好還是盡力保全自己。

周翌見他不答話，漸漸也沒了耐心，把幾份檔案往地上一扔，說道，“這些東西最多也就是讓周翟一無所有，再也不能在B省道上待下去。我這個二弟，說不定還真就答應了。”

他又扯出一個陰冷的笑，對方謙說，“但他五年前就那麼寶貝你，這五年過去，不叫他好好傷筋動骨一回，我這一筆買賣實在不划算。”

“方先生，你猜周翟會為你放血嗎？”

方謙有些緊張的攥著床單，“放什麼血？”

周翌嗤笑了一聲，走到他跟前，抓著他的頭髮逼他仰頭，“都說殺人誅心。來，你告訴我，哪個能叫周翟更生不如死——”他的食指掃過方謙的唇線，方謙嫌惡的別過頭。周翌的手一路向下滑，方謙極力想掙扎，奈何手腳根本不聽使喚。“是我上了你，還是我直接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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