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維斯打給史蒂芬，號碼已經停用。”雷克斯說。

他們把目光轉到李格菲，他單手撐在桌上，與安迪交談。

“我也有打DA，但為什麼我沒有被影響？”他問。

“說真的，我不知道。”安迪皺緊眉頭。“這隻能說……人體是很奧妙的，我當初製作的時候，是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嘗試，而不是像史蒂芬用這麼自負粗暴的方法，他的行為已經變成是犯罪。”

李格菲吐了一口氣，淡淡地說：“血清有辦法做出來嗎？”

“嗯，我們最近已經進入後面幾個步驟了，最快這一週可以有樣品。”

他輕輕的闔上眼，懊惱的別過頭，札克看到他這個樣子，緩緩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調查局對這件事情很重視，如果在境內的話不會太久的，最近跟史蒂芬接觸的人我們都有持續追蹤，阿道夫現在也在努力，你必須要好好休息一下，這幾天你沒什麼吃。”

“札克，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從我跟她去加拿大回來到現在，這一個月，我們都沒有做安全措施。”他緩緩低吟。“我怕的是她的身體。”

“你說…懷孕嗎？”札克神情凝重。

“我們的生活比一般人複雜，而且她所揹負的事更多，我不想給她壓力，但我知道如果真的有的話，她會是個好父親。”

“等、等等？好父親？”

“你不覺得她更像父親嗎？我可以想象的出她會很嚴厲的教育小孩，一板一眼的要他們奉公守法、做事要負責要有效率……她一定不會溺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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