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聚餐?還是說,他們用刀划著他好玩? 哪一個答案比較正常? “餘淵,”她一手摟著青年,一手緊緊按住了槍。“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能讓我們的夢境結束……你還能不能堅持一會兒?” “什……什麼?” “他們沒有心,但我想總歸不可能讓我一個個地往他們胸膛裡安裝心臟的。”林三酒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一邊說,目光一邊在街道上四下掃了幾圈。她裝作沒有看見角落中那一張張灰白麵孔,只是輕聲問道:“你既然能給我一個詞,你能不能也給他們一個?‘心’,你可以給他們嗎?”
[img]//facepic.lwxs520.com/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須尾俱全說
謝謝草莓醬不要草莓、於小喵、兔組長(老破費)、書友1612052241開頭數字君、大隱於市小狐仙、雲端紫客、傻狗可樂、惡魔揚揚、花錢做人偶師小老婆、三八公園、正月繁霜的打賞和月票!哦哦,我拋磚引玉,引出了評論區有含金量的Casbah,誒嘿嘿!可以說,我很喜歡評論區的這個畫風了
☆、767 心的作用……?
答案是可以。 餘淵或許是將他體內的精力用得涓滴不剩了,在他喃喃地發出一聲“可以了”之後,他就失去了意識,頭一歪,徹底昏迷了過去。 林三酒愣了兩秒,目光四下轉了一圈。 那些躲藏在陰影中、角落裡、小巷中,已經不見了蹤影的一個個人們,現在手腕上已經都有了“心”嗎? 她低頭看了一眼,在餘淵手腕的刺青之中,仍然印著清晰的兩個小字“稻草”。不管她的劇情線接下來怎麼樣,這個青年的劇情線是肯定沒有走完的。 林三酒試圖將他扛在後背上,但他現在像一塊死肉似的,總是軟軟地往下滑;她試了幾次不成功,熱出了一頭汗,正好這時聽見頭頂上傳來“咔噠”一聲響。她抬頭一看,目光捕捉到了一扇剛剛開啟的窗戶,和一個一閃即逝的人頭。 “誒!”她喊了一聲,目光盯住了那一片沒有完全藏好的發頂。“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那個黑乎乎的頭頂動了動,她又喊了一聲後,終於慢慢抬了起來,在窗欞後露出了一張稚氣未脫的臉。她看起來頂多不會超過十六歲,一雙眼睛遙遙地閃爍著亮光。 那個少女一言不發地看了她一會兒,很快從窗邊消失了。 林三酒愣了一愣,隨即聽見樓內走道上由遠及近地響起了一串腳步聲。她望著居民樓大門被推開,那個少女探出了半個身子問道:“你要找我幹什麼?” 並不是天底下的少年少女都是好看的,這個女孩子顯然就是不那麼幸運的一員。離得近了,林三酒才發現她經歷了暴肥和劇瘦後,面板鬆鬆垮垮地在嘴角垂出兩條八字紋來,模樣無精打采,面板底下透著一股灰氣。 “給我看一下你的右手手腕,行嗎?”她儘量溫和地問道。 她神色茫然地立了一會兒,慢慢從門後伸出來了一隻手腕。林三酒眯起眼睛,果然在她面板上看見了一個小小的“心”字。 也不知餘淵是花了多大的氣力,才在鎮子裡每一個人手上都印了這個字。 但是……既然他們已經有“心”了,為什麼她的劇情線還沒有結束呢? 那少女也看了一眼“心”字,卻好像絲毫不覺得異樣,彷彿她天生就有這個字似的,又沉默地收回了手。 “你家裡有水嗎?”林三酒輕聲問道,“我的夥伴受傷了,需要水。” “沒有,”少女終於開了口。她嘴唇上起了一層幹皮,盡是撕裂的血口子:“供水廠裡沒人了,管道也都被劈壞了,要喝水只能去鎮後那條小河裡打。” 這可麻煩了。她總不能將餘淵一路拽至河邊——他受的傷重,本來其實就不該隨便挪動的。 “你有吃的嗎?”少女問道,“我願意去替你打水,你能不能給我一口吃的?” “抱歉,沒有。” 那少女沉默了一會兒,掩飾不住面上的失望。過了幾秒,她還是從門後走了出來,垂著頭、光著腳。在她另一隻手裡,正攥著一隻空塑膠瓶。 “我本來也該去打水喝了,”她的聲音又低又悶:“我兩天沒喝水了。你等我回來吧,我會順便給你帶一點兒的。” 林三酒登時又驚又喜:除了餘淵之外,這還是頭一次有人願意向她伸出援手——即使在黑山出現以前,花生鎮鎮民也從來沒有顯示過要幫助她的意思,不僅是那一扇差點夾上她鼻子的門,甚至還有人把她的車偷走了。這個少女竟然願意幫忙,莫非是因為他們現在終於都有了“心”嗎? 她忙道了謝,又問道:“你為什麼兩天沒喝水了?河邊很遠嗎?” “噢,其實不遠,正常走路三四十分鐘就到了。”少女表情近乎麻木地答道,“就是太危險了。” “太危險?” “路上有很多男人,”她看起來仍然沒有一點波動,好像說的都是天經地義的事:“他們成群結隊地在通往河邊的路上晃盪。” “他……他們會幹什麼?” “抓吃的。” “你是指……河魚嗎?” “不,河裡的東西早就被吃得不剩什麼了。他們一般不定時地在河邊巡邏,平常如果有人想喝水,一定要眼神好、跑得快。要是你去打水時沒有打探好路,或者是躲得慢了,被他們發現了……就回不來了。” 林三酒張口結舌,好一會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看,我這兒還有個疤,”她露出了自己後脖頸上一道深紅色傷疤,“就是被他們砍的。那一次好險,差點被抓住了。” “你……你們為什麼不去鎮外找吃的?” “花生鎮早就被封住了,出不去。”少女麻木地望著她,一雙眼睛裡仍然還清澈:“大半年以前靈山還在的時候,由奧夜鎮長封的,因為他說要從外界手中保護我們。” 又是那個狗屁倒灶的傢伙。 “你這段時間都是吃什麼活下來的?” “翻垃圾箱,抓下水道里的老鼠……昨天我吃了兩隻甲蟲。” “你的父母……”話一出口,林三酒就想起來了。 “什麼父母?你指教養師嗎?”少女總算有了點兒表情,挑起眉毛:“她出門去找吃的了,不過我想她不會有什麼收穫的。你還有話要問嗎?我得走了,再不走,一會兒天黑了。我還得拿水和教養師換吃的。” 林三酒這才發現,夢裡的清晨已經漸漸接近了黃昏。她咬著下唇,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困境裡。 她幹不出來自己坐著、卻讓少女冒著生命危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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