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就立馬在露餡兒以前收回來。
然而他沒想到,自己用“希文賓卡里塞德”這個名字試了幾次,竟一張簽證也開不出來。
對面男人的目光依然直直地籠罩著他。
愣了愣,季山青浮起的第一個念頭,是對方隱瞞了姓名。
會對簽證官隱瞞姓名,那麼想必是不需要簽證的——然而這一位希文賓卡里塞德,卻反而對“簽證”這個東西展示出了極不尋常的興趣。
他睜圓了一雙眼睛,肌肉僵硬地收縮起來,形成了一個標準的笑容:“你開好了?對了,看來你對它很瞭解,它還有沒有什麼隱藏功效?”
季山青慢慢抬起頭,盯著他望了一會兒。
這是一個不甚高明的,旁敲側擊式的問題。
能問出這個問題的人,不僅僅是對簽證一無所知——而且出於某種原因,他既不需要簽證,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把疑問問出來。
現在要甩開希文也晚了,因為對方看起來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在與他同行的一路上,季山青出其不意地叫過他好幾次全名——每一次,希文的反應都又自然又迅捷,不像是糊弄人的假名。
如果沒有隱瞞姓名的話,那麼開不出簽證這事兒,就只有一種解釋了:對方是一種簽證對其根本不適用的生物。
對於什麼樣的生物,簽證才根本不適用?想到這兒,禮包在心裡沉沉地嘆了口氣,掐斷了念頭。
禮包跟林三酒不同,他很不喜歡冒險。尤其是在沒有十成把握的情況下,他寧可什麼都不做,先暗中觀察情況——也正是出於這樣的謹慎,他才與希文一起度過了好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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