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隱約帶了點笑意。

柳舒茵不知道他是不是笑了，大概是黑暗給她的勇氣，她伸出手指摸上了他的臉，然後從他臉頰上滑倒了他唇邊，仍然是跟鋼鐵一樣筆直的唇線，“你幹嘛笑？”她輕聲問。

葉鳴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用的力氣不大，只是虛虛地用三根手指捏住了她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柳舒茵的錯覺，她覺得他有些緊張，她手肘抵著的他的胸膛剛才有一瞬間的緊繃。

“幹嘛笑啊？”柳舒茵聲音越來越輕，她的手指從他的唇邊滑到了唇間，柔軟的富有彈性的嘴唇散發著微熱的溫度，似乎燙到了她心底。

她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柳舒茵能感覺自己的心跳跳得越來越快，剛才的動作幾乎是她頭腦一熱的選擇，但她不後悔，她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她只是遵從她身體的渴求而已。

他的力氣大了些，幾乎整隻手都貼到了她手腕上的面板，柳舒茵回過神來，她彎起手指，蜷曲著收進了手掌心。

“算了，早點睡吧。”她說。

“嗯。”葉鳴舟鬆開了握著她手腕的手。

柳舒茵躺倒，卻沒有再抱著他的胳膊睡，她側了個身子，背對著他，她不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但很容易多想。

葉鳴舟其實不是很喜歡她親近她吧？她能感覺到他的抗拒，當然也可能是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過分，可能真的是過分了，他們在談朋友嗎？他也沒這麼說過，但上次他親了她，不就說明他們的關係已經是談朋友的那種關係了嗎？柳舒茵有些茫然疑惑，還有些委屈，她覺得他們還能再親近些，還能再親近更多，但他再也沒有動作，她稍微主動了些，他卻是這樣抗拒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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