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麼時候要做什麼,除了跟那個衛修廝混的時間花的多了些。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讓自己的生活圍著他團團轉。
她和她,的確是不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修修:抱著33蓋棉被純聊天!幸福!
33:……能讓我先把衣服穿上嗎?
修修:冷嗎?我來給你暖!
今天又是雙更的份哦~
內什麼,昨天那些猜7個的用完的,你們看著33的眼睛,再說一遍?
☆、LI
-Chapter 51-
向母親報備完,梅衫衫就出門了。風再大, 畫廊還是要去的, 離國際藝術雙年展只剩兩個月不到, 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代表藝術家與主辦方協調。
本屆A城國際藝術雙年展的主策展人名叫邱楚賢,曾為歐洲當代藝術雙年展、巴塞爾藝術博覽會等大型展會策展, 也是A大美術學院的客座教授。他大部分時間旅居歐洲,傳言與衛修的舅舅周藝的私交相當好。
此次他大手一揮, 給瞭望梅軒七個藝術家名額。雖然以A城國際藝術雙年展的總體規模來看, 七個倒算不上特別多, 但參加這個級別的雙年展是每一個藝術家所夢寐以求的機會,可以說每一個名額都有激烈的競爭,以望梅軒成立堪堪五年的資歷, 難免會被同行暗裡說些酸話。
尤其是在她和衛修的關係曝光之後。
梅衫衫自己其實也不是很能確定, 是不是因為這個關係才受到了優待, 畢竟藝術界本就存在裙帶關係。可當這裙帶關係指向如此明顯,讓人如此容易地作此聯想時,她不得不懷疑,這位邱先生, 有可能是故意的。
眼下,許多眼睛都盯著望梅軒,想要知道會是哪幾位藝術家呈現哪些作品, 並時刻準備著吹毛求疵,將她的選擇和品味貶到土裡,可能還要再嘲諷一下她靠男人上位, 卻還如此不堪造就,簡直是可悲可嘆。
真是能一眼望到邊的套路啊,梅衫衫感嘆。
不管邱先生的用意如何,到手的名額,她是不會拱手讓人的。
“……關於即將到來的A城雙年展,梅小姐有什麼可以向我們的讀者透露的嗎?”
公眾號A4Art的主筆曹燦得到今天這個採訪機會,十分激動。這可是近來話題度最高的畫廊主,可以想見,這篇文章的閱讀量肯定低不了。哪怕內容再官方再無趣,拍幾張梅小姐的照片發出去,也絕對有大把大把的人會看——誰讓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呢?
“此次雙年展的主題是‘全世界的未來’,探討的其實是藝術發展,”梅衫衫淺笑嫣然,嗓音柔和,“藝術的未來是什麼?藝術和世界要到哪裡去?每一代藝術家都會思考,會給出不同的回答;在同一時代,每一位藝術家也會有不同見解,會以不同方式來呈現。而這些作為回答的作品繽紛多姿,恰恰為藝術築橋闢路,將藝術、將人類引向未來。譬如新近有一位裝置藝術家展出的作品……”
曹燦不知不覺間聽得入了迷。
到了採訪的後半段,他已經忘記了自己今天是為噱頭而來,而是認認真真地和採訪物件探討起了藝術。時間飛逝,直至提醒鬧鐘響起,他才意猶未盡地問出在採訪前做好筆記並大寫加粗的最後一個問題。
“近段時間,關於梅小姐的感情生活,外界有諸多流言,有的甚至涉及到對你的專業性的質疑。對於這些言論,梅小姐有什麼迴應嗎?”
批上了一層專業的外衣,這仍無非是個八卦問題。
梅衫衫倒並不介意回答。她淺笑不變,“專業方面,我不介意被質疑,甚至很樂於面對質疑的聲音,因為我相信等展覽揭曉的時候,這些聲音自然會消散——如果望梅軒迄今以來的成績還不足以說明問題的話。因此,我不打算用言語來回應這些言論。至於感情生活……”
她偏了偏頭,唇角的笑意加深,盈盈眼眸中泛起漣漪,“我現在跟我愛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
精緻面龐上泛著幸福的容光,讓給她清靈縹緲的氣質中染上了一絲塵世煙火氣息,這笑容柔情似水,曹燦心中湧起一股羨慕嫉妒恨——要是自己也有衛三那樣的財富地位就好了,也能把這樣的美人搶到手啊。
“……喲,忙著呢?”
正要結束參訪,門口卻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聞聲轉頭,只見一個西裝筆挺的高大男人立在門旁,再仔細一看——
曹燦的眼睛亮了起來,嗅到了大新聞。
前夫啊這是!
劉柳在背後做口型:“沒——攔——住——”
梅衫衫無奈地站起身,客氣招呼,“好久不見,怎麼過來了?”
“為了餘氏的藝術品基金,之前跟你提到過的,”餘致遠流利地說著想好的理由,“想借助一下你的專業意見。”
曹燦在心裡記筆記:前夫來撐場子,疑似舊情未了!
儘管不情願,採訪已結束,曹燦不得不先行離開。
“我在接受採訪,你這樣突然闖進來,十分不妥當。”梅衫衫表情不悅。
餘致遠卻愣了一下。
他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她不加掩飾地生氣?
不過初秋,她已經穿上了毛衫,手腕隱在袖子裡,看不出先前跌傷的地方好了沒有。明明臉還是那張臉,可比起從前,似是生動了許多,白嫩面頰上透著抹嫣粉,顯得健康朝氣了不少,眉眼舒展,眼眸中像是漾著一汪春水,透出幾許嫵媚。
——“我現在跟我愛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
他剛剛進來時,正好聽到她這句回答。這就是她幸福的樣子嗎?
“餘致遠?”見他不知道怎麼出起了神,梅衫衫有些不耐,“藝術品基金,有什麼問題嗎?我記得徐小姐已經在為你提供諮詢了?”
“你和衛三是怎麼回事?”餘致遠脫口而出。
梅衫衫有片刻的愕然,隨即冷聲道,“……原來你是來問這個的?”
話已出口,餘致遠索性抱臂點頭,“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他搬到樓上,是為了你?我看你挺情願,倒不像是被他逼迫的。”
心裡總有股不舒服的感覺,如鯁在喉,他將之歸於對自己被忽悠的惱怒。
梅衫衫不答反問,“可是這些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沒有關係嗎?”餘致遠心念急轉,“如果你們早就勾搭上了,你就有了把離婚訊息捅出去的動機。”
梅衫衫搖了搖頭,“你這是強詞奪理。無論有沒有動機,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你查了這麼久,想必已有結論?我也配合了你的危機公關,你母親和餘家一干親屬對我的抨擊抹黑,我只字沒有迴應過。過去五年,作為‘餘太太’,維持好形象,在你需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