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也許不會再這麼好運了。

“嗯。”程檬點點頭，報以微笑，“你，為什麼會打電話給我？”

她沒有問為什麼徐厚謙會知道她的手機號，他想知道的事情，沒有辦不到的。

程檬僅僅是好奇，為什麼他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我，要出國一段時間，跟你…告別。”徐厚謙說道，苦笑道：“雖然你離開時從未跟我說過再見。”

不是沒有埋怨，而是時間太久了，他也慢慢釋然了。

“我以後應該...不會再打擾了你，和那個男人了。”徐厚謙望著她，明明心如刀絞，卻還要保持著微笑祝福。

“我們.......”

程檬真的很想告訴他，沒有別的男人了，以後也不會有了。只剩她孤身一人了，從今往後。

可，話到嘴巴，卻變成了：“我們，都會幸福的。”我們都要幸福。

惡俗偶像劇裡的爛臺詞，用在這裡，卻再合適不過。

徐厚謙點點頭，不經意間瞟到牆角的行李箱，眉頭皺了皺。

終究沒有問出口。

徐厚謙走後，程檬看著鏡子中那個左臉高高揚起的醜八怪，五個手指印顯得那麼突兀和荒謬。

她笑，鏡子中的人也笑......

小腹還在隱隱作痛，她隨意的揉了揉。轉身接著收拾行李。

夏裝，秋裝，冬裝。涼鞋，單鞋，棉鞋。用不到的便扔了，不該帶走的就留下。

她不知疲倦的收拾了三個行李箱。整個家貌似都被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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