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火,拉響警報器是順便的,我沒指望有人能來。我真正想做的,是先用液態氮把門鎖製冷到零下一百度左右,再用火把門鎖加熱,讓它急劇膨脹,爆裂開來。”
——就像平時用冷杯子盛熱水,杯子一下裂開來一樣。
“溫度太低,燃火很慢,因為不完全燃燒,煙也很大。警報器響的時候火還沒完全燒起來。”
而液態氮一定就藏在管道的喉管裡。
“我本想先用一點火把喉管弄裂,但是還沒等我這麼做,門就已經被打開了。”
……她的喬伊來了。
從天而降,像個神衹。
……
“細胞致死的低溫最高溫度線是負二十攝氏度。因為沒有液態氮噴管,我只能自己來,我都計算好了,只要我站的方位對,我頂多失去一隻手,或者一條手臂。”
李文森望著曹雲山,笑了:
“但是我不會死。”
甚至不會疼。
暴露在液態氮溫度中,知覺已經喪失,零下一百多攝氏度的速凍,足以把手徹底凍成冰塊,用錘子一敲,就能把手敲下來。
……這姑娘對自己有點狠過頭。
“這樣說起來,那次喬伊也不算救了你,對吧。”
曹雲山看著她的微笑,覺得自己的手臂有點涼颼颼的:
“你說他救了你三次,還有一次是哪次?”
“昨天。”
“昨天?”
曹雲山揚眉:
“昨天你不是去一夜情了嗎?怎麼會被喬伊救?”
……
來了。
樹影滾過窗臺,風滾過脾和肺,從人心到電壓都不穩,燈光在黑夜一般的午後明明滅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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