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片沉靜，沒有人說話。

“還有私生活，也希望大家注意一點，你們是偶像，戀愛或者緋聞都是致命的，考慮好自己的前程再做決定，到時候不要讓公司給你們善後，”丁嬋繼續說，“今天大家也都累了，我也不點名，希望意識到自己錯誤的人主動來找我，就這樣吧，散會。”

秦越看了眼結束短會的丁嬋，翹起嘴角搖搖頭。

“秦總……”丁嬋剛要叫秦越，秦越卻先喊了別人，還喊的無比親熱：“倩倩，出來。”

“……”薛倩兮感覺腦子裡隆隆作響，頂著一圈人八卦的目光跟著秦越走出了會議室。

沉默地一路坐電梯到公司頂層，從山坡回來就沒機會好好聊聊的兩人站在公司頂層遙望夜景。

正是夜生活的鼎盛時期，透過整面的落地窗，恰好能俯瞰這座不夜城，耀眼如白晝的燈光，奔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林立的高樓大廈是構成這幅鴻篇鉅著的突出要素，一面是喧囂繁華的夜景，一面是安靜沉默的二人世界，這種感覺奇妙又難以言明。

“我……”

“你……”

兩人同時開口，忍不住相視而笑。

“你先說吧。”秦越目光柔和，夜色替他立體的五官鍍上一層薄薄的光暈，明明近在咫尺，卻感覺無法觸碰。

“那個……謝謝。”薛倩兮心裡明明憋了數不清的話想告訴秦越，但話到了嘴邊卻只剩下感謝。

“哪有這麼幹巴巴的感謝，”秦越背過光影，抵著玻璃牆，燦爛的光影被阻隔在身後，那種遙不可及的距離感似乎沒有那麼強烈了，他有些不滿的抱怨，“我今天揹你走了那麼久的山路，我的小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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