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慌手慌腳被暗六他們笑了好幾月。”
楊廣將手裡的信報放到一邊,解了鎧甲上藥,有阿月的藥在,傷口倒是好得快了許多。
銘心手腳麻利,邊清洗傷口邊道,“若非身上有傷,此次攻打突厥和契丹,主上定是想披掛上陣了。”
“那倒不是。”楊廣搖頭,軍功雖是越多越好,但阿月有句話說對了,與屬下爭功,乃是下下之策,他亦想突營射殺敵軍將,獨領贏軍百戰歸,但事必躬親過猶不及,他最終的目的並不是要當一名征戰沙場的武將,該剋制的還是剋制罷,適可而止,該讓則讓。
銘心素來聽令做事,方才只是隨口一說,他換了一兩月的藥,手法很熟練了,“新傷添舊傷,王妃看了指不定多心疼。”
楊廣笑,“她該是收到我的回信了罷。”也不知是什麼反應。
提起一個人的時候臉上眼裡不由自主都是笑,真是想不通,銘心咂舌,“兩三個月的工夫,定是收到了。”
楊堅捷報之外難得收到一封兒子送來的私信,不過內容沒什麼新意,除卻開頭兩句問安,裡面都是囑託照看好阿月的,阿月長阿月短,沒眼看。
暗七把信送回來的時候,賀盾剛和獨孤伽羅從宮外回來,與獨孤伽羅一起更衣洗漱好,這才在案几前坐下來。
信就薄薄的一封,不過還帶了一個長長的密封起來的竹筒,獨孤伽羅都好奇兒子這是帶些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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