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說笑了，夏九此來是為請罪的，方才在趙將軍營中若是有得罪之處，還望姜將軍大人有大量，萬勿於夏九計較。”

“哈哈哈！”姜石聽聞突然大笑起來：“夏參軍這說的是哪裡話，您可是公子親自指派來的監軍，我姜某縱使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與公子對著幹啊。”

“姜將軍如此說便是折煞夏九了。”九歌也不與他計較，只是微微一笑道：“夏九初出茅廬，實戰經驗難免不足，比不得將軍身經百戰，不到之處還望姜將軍不吝賜教。”

姜石眉毛挑了挑，瞧他這般低眉順眼的樣子倒是別有一番味道，不覺暫消了怒氣，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九歌：

“瞧你這細皮嫩肉的，怎會來軍中受苦？”

九歌聞之一怔，心中卻沒來由的犯惡：“將軍說笑了，為國效力乃大丈夫職責所在，夏九義不容辭。”

“大丈夫？”姜石突然笑起來：“就你，我瞧著不像。”

九歌不覺緊張起來，心下猶疑他可是看出了什麼。

“頂多也就是個小白臉。”姜石有意將身子微微前傾，笑的一臉猥瑣：“說吧，你是不是來混軍功的？”

“夏九不敢。”

“不敢！”姜石重又坐直身子：“實話告訴你吧，這軍功，混是混不來的，有我姜石在此，莫要說你，就算是那趙鑫，也要忌我三分。”

九歌愣住，一個副將居然敢如此對正將出言不遜，看來他的來頭果然不小。這邊九歌還沒想完，姜石的一臉橫肉便突然放大在眼前，九歌被嚇了一跳，不由地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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