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對朋友一臉得意的笑，“我女朋友，漂亮吧？”

眾人捧腹大笑，懷恣真尷尬的笑，嗔怒的橫了周量一眼。

晚宴開始了，嘉賓簇擁著往舞臺前面走，宴會廳後方的燈關掉了一大半，吊頂上的斑斑駁駁的燈投射到地上，周量踩著這些錯落的光圈，擁著懷恣真走向前。榮視修比上一次懷恣真見到的時候老了一些，頭髮已全部花白，可精神氣還在，他走向舞臺，拄著的柺杖“叩叩”的敲擊在地板上，響亮醇厚，依舊有著旁人不能企及的威嚴。榮視修致辭完畢，目前榮氏的接班人榮立恆接向前去，說了一些官方的場面話，宴會開始。

周量不准她喝酒，宴會很無聊，懷恣真在喝下今晚的第三杯橙汁時，抬眼，榮立恆和關泉站在了她跟前。

“有事嗎？”懷恣真一飲而盡杯中的橙汁，問。

關泉裝作沒看見懷恣真臉上明顯表現出的冷漠，臉上依舊掛著宴會女主人和煦的微笑，主動跟懷恣真搭話，“恣真，你今晚穿這身裙子真漂亮。”

“謝謝，我男朋友選的。”懷恣真意興闌珊。

“……”

兩個男人對上眼神，心照不宣的攬了攬各自的女人。關泉不愧關家的女兒，B市的名媛，榮立恆的妻子，夫妻兩個一唱一和的與周量說話，跟唱雙簧似的，從市場經濟聊到歐洲文學，再從歐洲文學聊到國內考古，整個一出教材課本。關泉時不時故意把話題引到懷恣真身上，懷恣真內心呵呵面上連連假笑淡淡迴應幾句，低頭繼續抿今晚的第四杯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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