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還是不錯的，後來一點點的就到現在這樣。”

數學老師繼續說：“有兩次家長會把她爸叫來，來的倒是挺痛快，當著我們的面就是一個小丫頭那麼辛苦學習什麼，無憂無慮有個歡樂的童年才重要。”

“無憂無慮了倒是，也歡樂了，可現在難受了吧？”

“你自己強大的時候可以有很多選擇，自己能力不行就要被動接受。”

………

韓煜聽著兩個老師的滿腹怨言，想了一會，現在說這些都來不及了，最後問道：“那現在還有沒有什麼辦法？”

班主任沉吟著沒說話。

數學老師卻脫口而出：“還能有什麼辦法，去高一從新來，好好學習，三年後再參加高考。”

韓煜：“………”

從辦公室出來後，趙沁安一直追問老師跟他說什麼了？

當時因為怕涉及到嚴重的話題就沒讓她留在現場。

韓煜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對以後的人生有什麼規劃嗎？”

頓了一下，他打了個比方，“比如喜歡畫簡筆畫，考慮發展嗎？”

趙沁安搖頭：“我只喜歡畫你。”

韓煜又問：“那別的感興趣的東西呢？比如音樂，你跟我說你會彈琴，會跳舞？”

趙沁安仍然搖頭，“沒想過。”

韓煜再問：“那喜歡的職業呢？比如律師，會計，或者金融？”

“翻譯，記者，演員，醫生？”

趙沁安還是搖頭，“我不知道，沒有特別感興趣的。”

韓煜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按了按額頭，這個問題可比他做的研究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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