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過了一會兒經理就包好了那幾套衣服，李東辰接過來，走了出去。

再給李執五年的發展時間，也很難與李東辰真正實力均衡，所以不管李執多恨李東辰，也不敢輕舉妄動。

經理也很知道數兒，看哪些人厲害，就看在這種事情上。就算他們做得這麼大的時裝店，如果惹惱了李東辰這樣的人，三天內就得關店。所以作為經理，某些暗地裡的事，還是需要知道點的。

但是經理送他們出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個自始至終沒多說幾句話的男人，像是一個洋娃娃，對任何事沒有任何的意見，有的只是服從。

他們走出去的時候的時候，黑夜就已經吞噬了夕陽。鄭莫臣的臉在過道的霓虹燈裡面沉浮著，像是一幀一幀的電影。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帶你去宴會？”李東辰淡淡的聲音響起。

鄭莫臣搖了搖頭，平靜地答道：“不需要知道。”

他的側臉隱藏在黑暗之中，偶爾有燈光打過來，橘黃色的車燈照亮了那雙永不反射光明的眸子，然後緩緩離去。

紅燈在前面亮起。

李東辰點燃了一支菸，打開了窗子，煙霧籠罩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表情。

“小臣，你信任我嗎？”他淡淡的道。

鄭莫臣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過了很久以後，他才緩緩的開口：“那是什麼？”

李東辰愣了一下，“什麼？”

“信任是什麼？”鄭莫臣轉過頭來看著他，沒有情緒的雙眸凝視著李東辰的雙眼，聲音與平時無樣，“我只學過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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