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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何田田負氣要走,而是邵清羽容不下這個害她摔得頭破血流,顏面掃地的眼中釘。
在何田田的記憶裡,那天原本是風和日麗的好天氣,正在上她最喜歡的地理課。
她埋頭用心做筆記時,班主任忽然把她叫出了課堂。
辦公室裡等著她的人,除了教導主任之外,還有一臉陰沉的舅舅。沒有人告訴她具體是為什麼,究竟她做錯了什麼,冷漠的大人們並沒有將事情的原委講給她聽。
教導主任只是說:“何田田同學啊,你先跟你舅舅回去兩天,學校會好好研究一下怎麼處理。”
“就是這樣,莫名其妙,死無對證,不到放學時間,我就被舅舅領回家去了。在路上的時候我一直哭,一直哭,書包就在地上拖,灰塵不斷地往我的嘴巴鼻子裡鑽,那種感覺簡直比死還要難過。”
何田田講到末尾幾句,聲音裡有輕微的顫抖。
葉昭覺知道,人在年輕的時候所遭受的創痛,會因為年輕,無力反抗,而顯得特別痛。
對於何田田來說,那個夜晚比冬至的晚上還要漫長。
“舅舅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直嘆氣,但是舅媽就在旁邊一直冷嘲熱諷,說什麼‘田田,你怎麼這麼不省心呢?為什麼要去招惹那個小姑娘呢?人家家裡可是財大勢大,稍微給校方施點兒壓,你爸媽,你舅舅,還有我,我們大家這麼多人的心血就白費了’。”
“學校最終的處理是‘建議轉學’,我媽得到訊息,匆匆忙忙趕回來,見我第一面劈頭就是兩個耳光。但是自始至終,我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個字。葉昭覺,你知道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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