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扯了扯我:“他還是你保鏢?”
我沒懂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估計是見我一臉迷茫,月島螢乾脆鬆開手:“算了。明天我不去了,馬上就要考試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真要考試還是不想去,猶豫了下點了點頭:“那你考試加油哦,這頓先欠著,春假的時候我再來找你。”我怕他反悔又或者怎麼樣:“就這樣啦,我先走啦!”
我帶著疑惑,將燭臺切光忠扯走了。
因為我覺得這兩個人再呆在一起,我會很難受。
我把燭臺切光忠扯出了體育館,兩個人一起朝停車場走去,我猶豫了會,還是開口:“光忠先生。”
“嗯?”
“你和阿螢的關係,不好麼?”
燭臺切光忠聽到這個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我:“倒不是關係不好,只是他還在怪我沒保護好你。”
什麼叫沒保護好我。
我是個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我有些不滿燭臺切光忠的態度:“光忠先生。我已經是個成人了。”
“嗯,但是對於我來說朝實醬還是小孩子啊。”
哪有這樣佔便宜的?!
我不滿的瞪了他一樣,隨後又意識到什麼:“阿螢知道時間溯行軍的事?”
燭臺切光忠搖頭:“不是的。他並不知道。”
那是什麼?
“你還真是忘得很徹底啊。你初升高的那個暑假,從月島家回跡部家的時候被綁架了。他還在意著這件事。”
他這麼一說我腦子裡閃過一瞬間的場景。
54.
雖然‘我’本人行事很低調,也絲毫沒有跡部家孩子的自覺,用我上了高中之後認識的學妹御坂美琴的話來說,我接地氣的渾身上下找不出跡部家的氣質。
如果說跡部家的氣質是像跡部景吾那樣出場玫瑰花自帶BGM,我覺得我還是不要有那種氣質的好。
‘我’那個時候低調,並不代表‘我’的姓氏低調。
跡部這個大名有多有名是個霓虹人都知道。
雖然姓一樣的情況也存在,但是還是沒法改變有些人的看法。
比如一些缺錢膽子又大的人。
那個時候的‘我’就被盯上了。
我的保姆、哦不,保鏢燭臺切光忠被遠月學園邀請去當了什麼勞什子食戟評委,他也問我要不要讓其他人來接我。
我拒絕了。
然後我就被綁架了。
雖然事後我被救了回來,但並不是毫髮無損。
也不知道是歹徒有仇富心理還是怎麼著,我那個時候被虐的可慘了,救出來後就被送進了醫院。
醒來的時候只看到了拿著蘋果看著我的月島螢。
那個時候姐弟兩的關係很好,只有九歲的月島螢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緊接著就把錯全怪在了沒能來接我的燭臺切光忠身上。
如果那些記憶沒出錯的話,燭臺切光忠那個時候也特別的自責。
雖然並不是他的責任。
我回顧完那些記憶,看著眼前低著頭的他,踮起腳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他一向注意外表的。
燭臺切光忠精心打理過的髮型被我揉亂,我看著他露出來的那隻金色瞳孔,咧嘴笑了笑:“那麼久的事,肯定記不起來了。”
“我現在不也好好的嘛。”
我收回手,繼續道:“而且也不是光忠先生的錯啊。”
以前的‘我’,並沒有責怪你啊。
55.
我的假期有七天。
過去了兩天現在是第三天,我想回東京回家裡去找隔壁的火神大我打主機遊戲,又或者和樓下的雪小路小姐討論討論最新的雜誌。
但燭臺切光忠沒讓我回去,我不敢回去。
原因無他,我慫。
我從電梯走出來,坐到位置上,侍者就將早餐端了上來放在我面前。
燭臺切光忠坐在位置上道了聲‘早安’又問:“我今天要去伊達政宗博物館,朝實醬要一起去麼?”
我正想搖頭,但是一想我一個人呆在酒店裡也沒什麼意思,點了點頭就同意了。
吃飯完出門,依舊是燭臺切光忠開車。
他坐在駕駛位上,確認好我係好了安全帶才開車。
路上沒說什麼話,又因為我才起床不久,肚子裡還有沒消化完的食物。和之前一樣坐了會就秒睡。
這一睡還到是到了博物館的時候才起來了。
“光忠先生不會真的在這裡等著我醒吧。”
“那倒沒呢,畢竟一到,朝實醬就醒了。”
我聽著他的話,看了眼時間,還真是。
下了車,站在博物館門口等了會他,等他過來將手中的票給我,我們兩在一起進去的。
伊達政宗這個人我在歷史上學過,再加上我本人並不是很感興趣,也只是看看那些甲冑旁邊介紹,等抬頭的時候,發現我身邊的燭臺切光忠不見了。
我本來想去找,但是一想這是記錄了他前主的博物館。
他現在可能比較想一個人待著?
想起之前他給我做飯時,我感嘆了一句他做的飯菜真好吃,他就說“因為伊達公也很喜歡做菜啊。”
我還是一個人待著好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套甲冑,又低頭看了看手機,查了下博物館內有沒有可以坐的地方,正巧發現了家咖啡廳。
我給燭臺切光忠發了條資訊,就說我迷路到了咖啡廳附近,乾脆在裡面坐下來等他了。
咖啡廳裡有許多關於伊達政宗的書籍,比如後人分析撰寫的傳記、又比如對他往事的評價與分析,那些書籍擺滿了咖啡廳的所有書櫃。
我看著那些書,又看到了朝這裡走進來的燭臺切光忠。
他推開了咖啡廳的門,看到我後,直接朝我這裡走來:“朝實醬。”
我咧了下嘴角:“要喝咖啡麼?光忠先生。”
然後他和我一起坐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聊些什麼,只是一味地攪動著自己手中的咖啡,有吃了口甜點。
燭臺切光忠起身看去那些書櫃拿了本書過來看。
“光忠先生對伊達公的感情真深。”
燭臺切光忠聽著我的話,手一頓:“為什麼這麼覺得?”
為什麼這麼覺得?你心裡沒點數嘛光忠大兄弟!
“光忠先生你平日裡總說伊達公怎麼樣怎麼樣,現在又來伊達政宗博物館參觀,剛剛還一個人消失不見。”
我的是現在他的眼睛附近停留了會,確認他沒有哭之後,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
燭臺切光忠:“……”
我看著他的舉動,又想起他現在似乎是在為我們家效力,我也算是他半個主:“光忠先生。如果我和伊達公同時掉進水裡,你救哪個?”
燭臺切光忠也被我這個問題問傻了,他反應過來之後,將手中的書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