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智慧生物，似乎是每個外星人的渴求，生物都是資源吧，新生物，新資源，絕對有價值。

“劉，能封了空洞嗎？”沈輝月淡淡的問，語氣中有那麼點漫不經心。

世界之書沒有任何動靜，劉公子沒出現，他永遠那麼識時務，彷彿沈輝月曾經的傷害不存在。

沈輝月眯眼，如果說一開始還覺得自己無情過分，那麼劉公子回來後她就只覺得自己不夠狠心了，她該像抹掉那兩隻天使一樣，將劉公子的一切化作靈氣的。但現在來不及了，她毀不掉世界之書，當然毀不掉真·書靈，劉公子。

沈輝月感受著所有傀儡的意識，她潛在設定的控制程式還在，弱一點的基本連自我都沒有產生，但她無法確定那些世界之書曾經控制過演戲的傀儡是不是有世界之書留下的一部分資料……她無法剝離了。

世界之書和她一樣，從來沒有信任過對方呢，這麼一想，沈輝月倒也覺得不錯，心底裡曾經對於世界之書的感激淡了，這一點點，也算是她的一個念頭吧，好在她天性不多情，不然就這無數的信仰，她還不發了瘋。

世界之書沒動靜，似乎不關注這事兒，當然也不會承認和它有關係。沈輝月一個人也不敢跑去戰場，她可能對付不了那麼多人，而且也不想當保姆。

沒奈何，只能看地球自身的抵抗力了，她頂多給點幫助。

可能最大的問題就是，她還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生活在真實的世界還是虛假的世界，這決定著她是不是全力幫助地球，這太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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