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妖嬈綻放的罌粟花。

項暖蹲下來，柔聲說道：“我很想你，每天都很想你，白天想，夜裡也想。”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了下去：“我真的，很想你。”邊說邊將狗子頭上的粉色蝴蝶結正了正。

她的聲音很輕，輕到像是在自言自語。

項暖站起來，背對著溫韓站起來說道：“我去下洗手間。”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剩下一人一狗坐在長椅上，男人轉頭擼了擼狗背，幽幽道：“你剛舔了她十八口，我一口都沒撈上。”

又繼續酸道：“她還對你說那麼多好聽的話。”

溫韓開車送項暖回家。一路上彼此都沒有說話，尷尬中帶著曖昧的氣氛在狹小的空間裡流淌。

女人坐在後排跟狗子玩，男人神情專注地開著車。

到項暖家樓下，溫韓從駕駛座下來，開啟後座車門，坐了進去。

“項暖。”

男人的聲音低沉性感，迴盪在並不大的空間裡。

隔了三年，頭一回聽他這樣連名帶姓地叫她的大名。

他繼續說道：“不是因為你是或者曾經是我的女人，而是因為真的喜歡你的畫，才向編輯推薦的你。暖暖，不是我在幫你，我想我們相互成全，我的書真的很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

他又臉不紅心不跳地補充道：“當然，也不是因為那晚，你親得我很快樂......”

項暖紅著臉打斷了溫韓的話：“別，別說了。”

溫韓慢慢逼近，湊上她的耳朵：“快答應我。”他雙唇輕輕擦在她的耳垂上，來回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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