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拉著莊藝珊走開了。

旁邊的李太太出聲問：“倪敏，你剛才說，倪青的女兒精神有問題，這是真的嗎？”

倪敏點頭，“嗯。”

“為什麼不帶她去看醫生？”

“我也想，可是她不肯啊，怕別人說她有精神病。”倪敏一臉憂愁, 看著李太太和幾名貴婦，請求道，“雲檀有病這件事，只有家裡人才知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會說出來，請你們千萬不要說出去。”

“知道了，你放心。”

那幾名貴婦笑了聲，各懷心思，散開了。

當年，倪立群和倪青斷絕父女關係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全市皆知，連報紙都登出來了，之後倪立群一氣之下離開S市，搬去了B市長住。

時隔多年，聽到倪青的女兒精神有問題，這件大八卦，怎麼能藏著不說，很快，雲檀的事，在賓客間飛快地傳開了。

顧雄剛應酬完，靠在沙發上閉目休息，顧珍和莊藝珊推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來。

“媽，你剛才為什麼要拉著我？”

顧珍瞪她一眼，“我不拉著你，你是不是要跟倪敏吵起來？”

莊藝珊哼哼道：“我不吵，我會撕了她，多大年紀了，居然還裝小白花，快噁心死我了。”

“別忘了，你今晚的身份，這麼多客人在，到時候下的是你外公的面子。”顧珍接著安撫道，“你放心，以後我會讓你爸收拾他們。”

聽了一會兒，顧雄睜開眼睛，問：“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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