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唇瓣顫抖說不出話來,人只有到了極度悲傷或是極度恐懼之時才會有此表現,難免引人同情。
最終,他還是與謝守義等人一道出去了,白若虞的屍身被謝芝要求放在原處,他抬起白若虞的下顎,仔細檢視這脖頸上的傷痕。
勒痕深入表膚,將人體最脆弱的一部分撕裂得慘不忍睹。
“有掙扎的痕跡,但沒發現第二條勒痕。”他下結論道。
“這麼說,郡主的確是自己上吊的?”葉秋嬗顫聲問。
謝芝轉頭看她,眸色深如濃墨,頷首答道:“基本可以如此斷定,但也有疑點。”
他走向白若虞上吊的房梁之下,“秋葉,你是第一個進屋子的,郡主自縊踩的這根凳子是不是從沒被踢翻過?”
葉秋嬗回憶片刻,隨即點頭:“的確,我進屋後除了那塊破瓷片就未動過屋內任何物件,後來白新柏進門我也一直提防著他破壞證物。”
謝芝露出讚賞的神色,又開口道:“人在上吊時,會踹掉踩凳,如此即便後期後悔也迴天無力,而這踩凳是立著的,這便奇怪了。”
他看向葉秋嬗,見其仍懵懵懂懂不甚明白,遂又衝她勾勾手指道:“我將郡主屍身掛到吊繩上,你再瞧瞧。”
謝芝用了內力,不費吹灰之力將白若虞放置原處,白若虞的屍身在半空中晃盪兩下停在了坐凳之上,而她的腳與坐凳只有寸許距離,若是想下來,稍微伸長腳底便能踩住。
葉秋嬗立即明白了,但隨即又面色蒼白:“郡主求死之心如此決絕?竟在死前那刻連掙扎都不曾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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